摇头,说:“马哥,我……”
“让你唱,你就唱,放心大胆地唱!”马大刚拍拍巴掌,说。
“好。”钱娟站起来,向舞台走去。
“走,坐前面吧。”马大刚殷勤地说。
叶玉清看看刘子芳,说:“马总想得真周到,刘所长,走吧,别辜负了马总的一片好意。”
刘子芳没有说话,只是站起来,走到了最前排,在空位子上坐下。叶玉清与马大刚也跟了过来。
“不吃不喝不好吧?”马大刚在刘子芳与叶玉清旁边坐下来,说。
“马总,你忙去吧。我们听听歌就走。”叶玉清说。
马大刚无聊地站起身来,说:“好,好,我就不打扰了。”
几分钟过后,二人转或者群人转演完了,钱娟换好上演出服,再次登台亮相了。伴随着她美妙的歌声与舞姿,刘子芳与叶玉清似乎在神情专注地欣赏着钱娟的演唱。
实际上,刘子芳的目光一直集中在钱娟的两只耳朵上,在清泉区公安分局会议室里,当肖丽娜的照片出现在大屏幕的时候,她就发现,这个肖丽娜长着一对招风耳,就是像兔子的两只立起的耳朵。现在,舞台上的钱娟披着金色的长发,又烫成了卷,耳朵藏在头发里,只有在她跳舞旋转时才会时隐时现。还有,在肖丽娜的右耳豆处有一块不明显的圆形疤痕,刘子芳觉得,这应该是她小时候被蚊虫叮咬挠破化脓后留下的。
钱娟全然不知刘子芳的心思,似乎进入了一种忘我的状态,然而,就在她伴随着音乐的节奏旋转一圈的时候,她一不小心把自己绊倒在舞台上。其实,钱娟并没有忘我,而是心中有我,而且有鬼,才踏错步子摔倒了。想想看,一个参与谋杀行动的人,面对台下两名虎视眈眈的警察,会无动于衷吗?何况是歌女钱娟。
马大刚见此情景,快步跑来。但是,他还是落在了刘子芳的身后,这是因为,刘子芳坐在最前排。
这是仔细观察钱娟的最佳机会,刘子芳一个箭步跳上了舞台。
见刘子芳不顾一切地向自己扑过来,钱娟下意识地惊叫一声。
刘子芳弯腰扶起了钱娟,无意中有意撩开了钱娟右耳处的头发,她惊喜地看到了钱娟的招风耳,以及耳豆处的那块圆形的疤痕。
“小心啊,摔了哪没有?”刘子芳拍打着钱娟身上的尘土,关心地说。
钱娟动动胳膊,又动动腿,胆战心惊地说:“没有,没事。”
“以后注意啊。”刘子芳说罢,笑了笑,跳下了舞台。
“谢谢刘所长了。”马大刚如释重负地说。
“不谢。”刘子芳面无表情,说。
刘子芳说完,就与叶玉清起身离开了,马大刚目送他们出了大厅,摸了摸钱娟的脸,说:“怎么这不小心?”
“马哥,你可能不知道,我见了刘子芳心里就打鼓。”钱娟紧紧地依靠在马大刚的怀里,说。
“打鼓?还敲锣呢。”马大刚拉着钱娟的手,向门外走着说,“走,回家吧。”
做贼心虚,钱娟回到家里,依然提不起精神,就像霜打了的秧苗长安。她躺在床上,一言不发,看着天花板上的豪华吊灯愣神。
“钱娟,你这是怎么了这是?”马大刚给钱娟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躺在了她的身边,说。
“马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钱娟侧身趴在了马大刚的身上,说。
“你说为什么?喜欢啊。”马大刚拍打着钱娟的后背,说。
“人家都说男人都会变心的,你要是抛弃了我怎么办?”钱娟扯着马大刚的耳朵,说。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马大刚不假思索地说。
“你要是抛弃了我……”钱娟想了想,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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