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长安说。
“明白。”余中跃回答道。
窗前的马大刚看了眼楼下的警察,跑出了房间。在走廊的西头,有一个通向楼顶的梯子,马大刚爬上梯子,上了楼顶。
终于,所有老干部们都集中到了一楼的会议大厅,余中跃跑过來,对工作人员说:“你清点一下,老干部都到齐了沒有,”
“少一个,少一个。”老郭急急地说。
“少哪一个,”余中跃一惊,问。
“我同屋的老周。”老郭说。
“他人呢,”余中跃问。
“上楼追罪犯去了。”老郭说。
“什么,你们为什么不拦住他,”一旁陈光海火冒三丈地问。
“拦了,我们几个人都拦不住啊。”老郭急得跺着脚,说。
余中跃听罢,用报话机对苗长安说:“苗局,一名姓周的老干部现在找不到,据同房间的老同志说,他上了三楼,追罪犯去了。”
“你们马上上楼寻找,一个老干部不撤离,我们就不能动手。明白吗,”苗长安叮嘱道。
“明白。”余中跃一把拉过陈光海,“快,快去寻找老周,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与马大刚发生冲突。”
“一中队,跟我來。”陈光海说罢,带领一中队的干警上了楼。
现在,老周终于悄悄地爬到了三楼,他看到了马大刚踩在梯子上的一只脚。他手持长剑,敛声屏息地走到梯子下,看了看天窗,动作艰难地爬上梯子,上了楼顶。
楼顶上的马大刚跑到广告牌后,侧身向下观望着。他看到,四周所有制高点上都站满了武警和各警种的警察,他已经插翅难飞了。马大刚掏出手机,关掉,用力向楼北面的树林中扔去,然后就准备与警察们决一死战了。
老周手持长剑,向马大刚匍匐前进着,他好像又回到了当年的朝鲜战场。然而,就在他靠近马大刚的同时,马大刚蓦地回过身來,向老周猛扑过去。说时迟,那时快,老周一跃而起,挥剑刺去,马大刚躲开了,但是,脚下一绊,闪了一个趔趄,老周趁势扑过去紧紧地抓马大刚的脖子,与其展开了激烈的搏斗。经过几个回合的较量,老周终于体力不支,被马大刚按倒在地上。马大刚拖着老周,來到天窗处,将梯子拉上來,盖死了天窗。
这时,水城市公安局局长曹毅乘车赶到了。苗长安迎上前去,说:“曹局,您來了,”
“情况严重吗,”曹毅抬头看着大楼,问。
“是,非常严重。”苗长安痛心疾首地说,“马大刚不但有枪,身上还捆绑着炸药。”
“老干部们怎么样,都转移到安全地带了吗,”曹毅关切地问。
“其他人都已经转移到安全地带了,只有一名姓周的老军人跟随罪犯上了楼,据他同室的老同志说,他曾参加过抗美援朝,屡立战功。”苗长安说。
“革命老军人,这是国宝啊,一定要保证他的安全,明白吗,”曹毅强调说。
“明白。”苗长安回答道。
就在这时,马大刚持枪挟持着老周出现在警察的视线中。人们看到,马大刚拉开夹克衫,露出了捆绑在身上的炸药。
“我,马大刚,就在这里,开枪啊,开枪啊,怎么不敢开枪,”马大刚丧心病狂地高叫道。
“开枪吧,同志们,开枪吧,不要管我。”老周拼命挣扎着高喊道。
“你闭嘴,”马大刚用枪点击着老周的头,说。
“开枪啊,用我这条老命换他一条小命,值得,我已经比牺牲了的战友多活了几十年了。快开枪啊,”老周再次呼喊道。
“马大刚,我是水城市公安局局长曹毅,现在你已经看到了,你已被团团包围了,你哪里也跑不掉,你现在唯一的出路是缴枪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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