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走了。”苏康桥连忙起身说。
“走吧,别忘了交代给你的事情。”章向河叮嘱道。
“忘不了,我明天就办。”苏康桥说。
送走了苏康桥,章向河对宋來平说:“宋总,您别说,什么人有什么用,苏康桥这小子搞点偷鸡摸狗的事情还是有一套的。”
“物尽其用嘛,我说过,每个人都会有长处。”宋來平仰在沙发里,说。
“对。”章向河说。
宋來平跷起了二郎腿,说:“那两套照片寄出去的反应怎么样,”
“东山派出所里反应较大,区局似乎沒什么反应,我打听过,好像被赵立昆给压下來了,知道的人并不多。”章向河说。
“对付刘子芳,我用了一软一硬两招,现在,马大刚死了,其他人也树倒胡孙撒,死的死,跑的跑,这意味着硬的一招我已经输了,这软的嘛,我看还要加把火。”宋來平双眼微闭,说。
“这样的话,赵立昆可就是引火烧身,名声不保了。”章向河替赵立昆担心了,说。
“现在,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无论什么都要有代价,他偏爱刘子芳,就让他有偏爱的后果。”宋來平有些生气地说。
“是的,宋总说得有道理。”章向河奉承道。
“不整倒刘子芳,我们就沒好日子过,所得到的果实也会一个个地被夺走,我们倒头來,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你说是不是,”宋來平说。
“宋总说的是。”章向河说。
“所以说,刘子芳就是我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啊。”宋來平恶狠狠地说。
“这钉,这刺一定要拔掉,我看干脆把她这只大鸟放了,这样就一劳永逸,省心了。”章向河摩拳擦掌地说。
“不行,杀刘子芳不是杀只鸡,宰条狗,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走此下策啊。”宋來平说。
“是啊。宋总,那个钱娟怎么办,她活一天,我们就提着脑袋过一天,这只小鸟不放是不行了。”章向河焦虑地说。
“是,我也着急啊。”宋來平无奈地说。
“我去她家里把这只小鸟放了吧。”章向河站起來,说。
宋來平一把按住章向河,说:“钱娟这只鸟现在是惊弓之鸟,一有风吹草动,她就会惊惶失措。她不认识你,不会开门的,这只鸟儿只有我亲自放了。”
“宋总,您不能亲自去。”章向河一听,马上阻止道。
宋來平从腰间掏出手枪,用手绢擦拭着说:“这把枪,我已经有五六年沒听到它响了,我就再听个响声吧。”
章向河犹豫地点了点头。
第四节 悔不当初
在上面的章节里,已经描述过,有了值得高兴的事情,苗长安喜欢串门,而有了不高兴的事情则正好相反,总是待在办公室里闷闷不乐,然后把他想找的人叫到自己的办公室,排解郁闷。田风霄成为人民警察队伍中的败类,当然不是值得高兴的事情。早上一上班,苗长安倒上茶水,喝了几口,就把分管纪检工作的副局长赵立昆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与苗长安一起工作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赵立昆当然知道他这个时候为什么叫他,但是,当赵立昆推门而入以后,还是佯作不知,故意问道:“苗局,你找我,有什么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吗,”苗长安坐在办公椅里,屁股沒抬,说,“是,你坐。”
赵立昆回身关上房门,在沙里坐下。
“赵局长,你对田风霄的问題怎么看啊,”良久,苗长安才抬起眼皮,说。
赵立昆点上一支烟抽了口,说:“怎么看,罪有应得,一个警察,忘记了自己的神圣使命,为黑社会充当保护伞,死有余辜啊。我这个人说话不会拐弯抹角,沒好听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