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回家去了.
律兴步往回走着,可是他的心不知怎么忐忑不安的,总想着彩静,不知道好点没有,走了半天当他抬头细看的时候,竟然还在东宫院子里转呢.
不行,还是要看一眼才能放心,他转身走向东宫大殿.
正在这时,惠贵妃的贴身侍婢芸儿来找他,说是惠妃娘娘找他有重要的事,现在就要去.
无奈律只好跟着芸儿去了西宫.
东宫寝室内,李信让崔尚仪她们给彩静把衣服换了,把御医配的药酒,给彩静擦上,又抹了一些散热毒的药膏,然后去煎药去了.
李信从彩静受伤到现在,除了刚才换衣服,其它时间眼睛,就没离开过彩静的脸,崔尚仪端着药走进来,也没让她喂,亲自一勺勺的吹温的才给彩静喂,喝过药后.
彩静痛的实在不能躺着,只好侧身睡,信把她搂在怀里,彩静痛的不想说话,只说自己想睡一会,其实摔下到现在,背部拖擦的地方,肿痛的碰都没有碰.
信看着睡着都痛的皱眉头的彩静,心里就向刀割一样的痛,他轻轻的给彩静揉着背,慢慢的在信的抚慰下彩静入睡了.
想起今天发生的事,她摔下马的那一刻,他的心也跟着重重的摔在地上,自己差占就失去了彩静,他下意识的收紧的抱着彩静的双臂,生怕一松手,她就飞了似的.
“彩静啊,你知道嘛你是我的生命,没有了你,我无法再在这里生活下去了,感谢上苍没有把你带走,也谢谢你救了自己,让我能够有机会弥补今天没能救你的过失,我的彩静.”说着脸上滑落了一溜兴喜的泪水,他把脸贴在彩静的额头上,就这样看着她,守着她,感受着她的真实.
也许是今天过度紧张刺激,李信也虚脱了,慢慢的睡着了.
西宫大殿:
惠妃正在斥责着儿子:
“要不是我叫芸儿找你回来,你是否打算冲进东宫啊”惠妃气结的说.
“我只是想知道一下皇嫂的病情而已,”
“她是太子妃自然由太子来照顾,要你操什么心啊!你想没想过你冲进东宫的后果啊是不是想落人口食啊”惠妃越说越气.
“那里有您想的那么复杂啊!是因为皇嫂平时对姐弟们都很亲切,所以大家都很关心她啊!连傻呼呼的佚也在哪里,还有其它的弟妹们呢.”律说着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找到的理由.
“是嘛,你真的是那么想的嘛还有你父皇,太子都没有发话,你为什么下令杀了闵姑娘的马,你知不知道这样会竖很多敌对势力的,强出头也要看什么事,做事不经过大脑,这是你管的事嘛”惠妃主要是怕皇上从这件事上认为律做事残忍,在有虽然和闵丞相一直不合,但从没有撕破脸过,律这样做,就给了闵丞相对律下恨手的口食了.
“哪有什么,难道说故意冲撞太子妃就罢了不成,皇兄那个时候那里还顾的上这事啊,要是皇嫂有什么事的话,杀了她都可能.”律咬着牙说.
惠妃见儿子一脸的不在乎,气的刚要再说什么,
“您不用多想,就象皇嫂说的一样,我们是一家人,家人受伤了难道不管嘛”
“你真的只是…….”惠妃不信的看着儿子.
“您不信我也没办法,孩儿告退了.”律没等母亲在说话,自顾转身就回寝宫去了.
躺在床上,律想着母亲的话:
“难道我真的…….不会的……不会的,那是皇嫂啊,不会的,只是能谈的来而已.”可是每当自己看着彩静的时候,就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喜欢看她笑,喜欢她为了别人强出头,而跟自己争吵,自己竟然会想时时看到她,噢,不行不行,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只好拿出酒来猛灌一气,把自己灌的不省人事,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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