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方接住,走向了陈平。
孔内官走过来帮忙从地上拉起陈平,抓住他的胳膊,只见严方把两支毛笔的另一端塞进陈平的鼻子里,轻轻的耸动着,陈平脸色带笑,并无不适之感,可是过了一会,他感觉自己鼻子里发痒难忍不说,眼泪不住的往下流,他又不能动,浑身都跟着鼻子麻;酸;痒,想打喷又打不出来,那严方越动越快,陈平的眼泪;口水;鼻涕一起往外流,还不能好好的出气,真的是求生不能求死成的,他拼命的想动可是穴道被点动不了,那眼睛睁的眼珠都快要掉下来了,好象身上的肉都没是他的了,严方的分筋错骨手,全身的痛他都能忍,可这个是什么刑法呀,让人无所适从,根本就没办法忍和对抗,陈平的眼泪汗水一脸都是,实在是受不了了,陈平求饶的叫着:
“我说。。。。说。。。。”
信看着陈平的样子嘴角上扬着,冷声道:
“好了!”
严方把笔扔在地上,放开了陈平。
陈平在严方的一推之下倒在了地上,他大口大口的喘着顺气,平复了一会,他道:
“我们是江湖上的异灵组织,我虽是五大蛇灵,但从为见过主人的真面目。。。。。”
严方走上前拉起他,想让他好好的对着太子说话,就在这时他发现了陈平的脸上的皮肤有点肿了,他用手去捏那肿起来的地方,嗬!易容术,还真是可以乱真呢!
严方搓起那陈平耳背后的皮,用力一撕,刷!的一下撤下一张人皮面具,陈平不见了,随之出现的一个三十多岁的壮年汉子,鹰勾鼻子,阔嘴,棱角分明的脸,眼神焕散。
“真正的陈平应该早就被杀了吧!”严方看着他说。
“你是什么时候,怎么进宫的?”信惊怒的看着那个换了脸的陈平,不,是血灵问。
“我五年前进的宫,陈平因出的错被主人处死了,才让我易容进了宫,”血灵心有余悸的看着太子,他怕又要动非刑,所以就都说了。
“陈平也是异灵组织的人?你们在宫内的内应是谁?”
“陈平是早年贵太妃的远房子,我只知道异灵组织跟贵太妃的儿子有关系,但我从没见过,贵太妃晕逝后,宫中的内应是谁我就不知了,陈平后来被派到了内务府里专管内侍的招收,所以一般都是他接应的,后来他与宫里的娘娘私通,被主人发现处死了他,我就进了宫。”血灵的气息已经平静的多了,他如实的讲着,他心里想着,这可是他的奇耻大辱啊,一个经过严格训练的杀手竟然抵不住,两支小小毛笔,他现在更不想活了,就是太子饶了他,他也不想活了,这个冷面王怎么就这么怪这么损哪!血灵心里暗想着。
“郑亲王李修?这么说宫里贵太妃还留下了内应是嘛?”信问话的声音变了,血灵一惊赶紧就说:
“是,但我不知道是谁,从来不和我有联系。”血灵眼睛直直的看着太子。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不要让我在问,知道嘛,没我有那么多的耐心!”信冰冷的声音在次响起。
血灵这辈子还没有听过谁的声音敢到害怕的,可是听着这个冷面王的说话声,他有点想去死了算了的想法,那个非刑他是宁可死了也不想在受一次。
“我每次都是在皇城外的一个小院内接命令的,主人从不和隐灵以外的人接头的,隐灵我也没见过真面目,就连说话他都用的是腹语,在说他还有主人,我们这五蛇灵根本就不知道内情,只是听从命令行事,上次围场刺驾的事,闵丞相之女闵孝琳指使干的,是我们专门让藏匿在他们家的内线装作无意提起,说给她听的,本来箭上的毒之有一种,可是闵孝琳听说两种毒药加在一起,中毒的人要受尽折磨才死,她自己把第二种涂上的,我听隐灵无意间提起了说那个药有个后期之毒性,中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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