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着太子说:
“好吧,你吩咐人把西宫的禁令给撤了,但她不许出宫,也不许见任何人。”皇上对那天惠妃发难之事还没有过呢!
“是,”李信出去吩咐外面的侍卫去西宫传旨了,正好碰上了太后,祖孙俩一起进了中宫大厅里,皇上和皇后起身相迎,众人都落坐,皇上问起了贵太妃之事。
“母后,您对郑亲王还有印象嘛?”
“郑亲王?怎么。。。有事嘛?”太后不解的看着皇上。
“是这样的,信儿你对太后说吧!”皇上的手微微的抖着。
“皇上,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抖个不停啊?”太后这才看着皇上的手一直在抖动,一把拉住皇上的手急的就问。
“都是臣妾的失职,没有照顾好皇上,请太后责罚。”皇后赶紧给太后跪下。
“这怎么能怪你呢,皇后起来吧!母后,都是朕的过错,看着错了人,朕受到惩罚了。”皇上闭上眼说。
太后便知道皇上是和惠妃生气了,便安慰他说:
“现在知错也不晚,皇后又有了龙胎,好好的休养吧!躺下吧!”太后让皇上去榻上躺着,自己和皇后坐在一边,听信说着郑亲王的事。
“他真的没死?”太后忽的站了起来,一脸的错愕,便是一脸的愤恨。
“母后,有什么事啊?”皇上看太后样子,知道肯定有他不了解的事。
信和彩静对望了一下,又看着太后问:
“皇奶奶,当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太后的脸色越来越暗,最后竟然流下泪来,慢慢的太后回忆着二十三年前,
“事情还要从二十三年前说起,你皇兄还在世的时候,皇上还记得那一年和你皇兄去扬州办差吧!回来后你皇兄的心情一天比一天差,后来慢慢的越来越重,竟然一病不起,不到半年人就走了”太后已经泣不成声了。
皇上的脸色一变再变,皇后也有些不自在了。
信和彩静两人看着这三个人的个自反映,心里的疑云越来越大了。
“哀家当时悲伤过度,没有发现什么,可是后来贵太妃开始在圣祖面前提及郑亲王之事,圣祖没说什么,正好这个时候皇后生了信儿,圣祖一心喜爱这个孙儿,第二年春天就立了你为太子,封李修为郑亲王,赦建亲王府,可是郑亲王在这期间立了不少的功劳,他一心想当太子,没想到圣祖会立你”太后缓了缓又讲道:
“其实圣祖一直怀疑你皇兄的死因,暗中派人查着,终于有了眉目,查到你皇兄是中了一种慢性毒药,是一种野草,坎儿草,无意中有人在郑亲王府的后院里见到了这种草,圣祖派人去察看,却什么也没有,可是圣祖已经对他注意了,郑亲王也察觉到圣祖在怀疑他害死你皇兄,他就一病不起,贵太妃在宫里哭天抢地的,可是他不到一个月就病世了,贵太妃整个人都变了,不在和宫中的人任何人说话,也不见圣祖,谁想到这个时候圣祖的旧疾发作,突然也崩世了,大家都忙着发国葬和皇上登基,哀家却发现了一个疑点,贵太妃并不是真的向外面人看到的那个样子,她竟然自私出宫,每次出去都回郑亲王府,一去就是一天,开始以为是想儿子,可是她去的非常勤,各几天就去一次,哀家心中疑惑,就暗中派人查看,竟然发现郑亲王府有暗室,可没发现有什么人在里面,有一次跟踪贵太妃的人从外面带着伤回来,临死的时候只提到了郑亲王,三个字,当哀家在派人去查时,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哀叹家疑心郑亲王假死,可能有什么阴谋,便暗中监视贵太妃,可是她却不在出门了,慢慢的一病不起,第二年便死了,郑亲五之事查无实据,哀就没有和皇上提及,现在看来李修真的未死,只是贵太妃一定在宫里按下内应了,才放心的走了。”太后回忆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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