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我们的太子夫妇俩,崔尚仪请彩静去沐浴了,信急忙也去沐浴更衣了,激战了七八天,他都没有洗过澡了,他的爱妻来了,怎么能不沐浴一下呢!
洗完回来后,彩静已经在帐内擦拭着自己的长发了,崔尚仪收拾好床铺后,退了出去,岗哨都吩咐好了,主帅帐周围有一模一样的好几大帐呢,彩静的这个比信的稍小一点,是为了安全着想的,一个是怕有奸细来闯营,另一个是怕敌人来袭击主帅,搞的迷魂阵。
信悄悄的走到了彩静的身后搂住她,刚才的亲热两人都穿着战袍厚甲,这会刚沐浴过,帐内几盆木碳火烧的正旺,现在再看爱妻,就如出水的芙蓉,娇嫩欲滴,粉嫩的红唇,微微的张着,一头秀发披撒在后背,光洁如玉的肌肤在原本就不太亮的灯下发晕光,那征途上的疲累在沐浴后一扫而光,水灵灵的大眼睛闪动着秋波,粉脸微微含春,轻轻的转过身来,搂抱住信的腰身,将脸贴在了信的胸前,听着那久日未闻铿锵有力的心跳声,不,应该是狂跳声。
信低下头去,吻着了那樱红的娇唇,让他怎么亲都亲够的红唇,可能是信的胡子太硬扎的彩静微微的呻吟着痛,信不忍的抬起头来,在镜中看了一眼自己,很久都没有照镜子了,真的老了许多,这胡子?把宝贝扎坏了,信看了看妆盒里有一把小匕首,便拿起来要刮胡子,彩静伸手挡住了信已贴到脸上的刀子,拿过来,没说话,把匕首放进了盒内,小脸微微的泛起了红晕,望着一脸疑惑的信,把俏脸轻轻的贴在了信的脸,慢慢的蹭着,悄悄的在他的耳边说:
“哥,我喜欢你扎我。。。。。。。”羞的紧把脸埋在了信的肩窝里,在也不抬起来了。
信如获圣旨,一把抱起爱妻疯狂亲吻着她,彩静紧紧的搂着信,她的身心跟随着信的激情而颤抖,两人边吻边退到了妆台旁的床榻上,双双倒在了那暖烘烘的羊皮垫子上,上面铺的上彩静从宫里带来的真丝床单,狂吻已经不能解决两人的思念之情了,信一把撕开那紧裹着玉体的衣襟,露出了如雪莲般白嫩的肌肤,信急不可耐的握住了那象刚好他的大手握住的玉峰,粗重的气息已经到的不能在急的地步,娇艳的蓓蕾颤颤微微的抖在眼前,低头一口噙住,拼命的吸吮着:“啊!”彩静发出的低沉的呻吟声,如同触电了一般的拱起身子,她要贴在他的身上,一丝也不离开,抬起自己的娇躯顺着信揉搓的方向扭动着,她伸手去撕扯着信的衣服,呼吸急促的让她口干舌燥,只想给他拥有自己,只想让他疯狂的要自己,一阵乱撕乱扯,终于两人赤身相对,信那布满血丝的双眼,因激情而更加血红,顾不得娇妻能否承受,将那早以激昂之物,冲进了那潮湿的花房里。
“噢!”两人同时呼出了一声,久违紧迫感,包围感,滑嫩感,几个月的强烈思念,在这一声中释放,如同电击了一样传遍了他们的每一根神精抹梢,体内如同烈火焚烧一般,信的感觉就象自己久没能找到停泊港湾一样,终于停进了自己熟悉的海湾,静静的品尝着温暖的包围,彩静的激情在那一霎那间,久久空悬的娇体到得了最充实的感觉,两人都进入了疯狂的境界,信挺起身子,疯狂的冲刺着,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到她真的在自己的怀里,大手揉搓着那滑不留手的肌肤,一对玉峰滚烫的象要烧着了一样,信用唇咬着那蓓蕾撕扯着,坚硬的胡茬来回的在那娇嫩的山峰上狠狠的扎着;蹭着,彩静承受着那疯狂的爱恋,她忍住冲撞进来的痛感,忍着大手揉搓身躯的痛感,忍着信轻咬花蕾的痛感,忍着那许多胡茬在山峰上划过的痛感,她呼吟着,她想让他这样弄痛自己,想让他这样拥用自己,更想这样把自己给他,她要更紧的抱着他,没有间隙的挺动,没有温柔的体贴,只有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只有惊涛骇浪般的拥有,彩静酥软的身子硬挺着接受,娇吟声阵阵高呼,相逢喜悦的泪水不停的从那美丽的双眼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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