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回家给老婆抱孩子去吧!”秦襄叫几百兵士一起骂阵,彩静给的那大喇叭五六个对营寨里骂呀,他们骂累了坐着骂,在累了躺着骂,反正是非常要把韩延昌骂出来不可。
秦襄对着一旁的李元庆说:
“元庆,一会开战一定要打热闹点,先逗他玩让他感觉能胜你,等到了晨时三刻你就下杀手,这样让番营里的番兵们感觉他们的元帅能胜得了咱们,就少了一些戒备心,大队都更有胜算了,知道嘛?”
“哥,知道了,你放心,我会让韩延昌那老小子知道什么叫猫逮老鼠的,你顷好吧!”李元庆傻笑着说。
番营大寨里的韩延昌可受不了了,自出娘胎有谁敢这么骂过他呀,从领兵到现在他阵阵赢,场场胜,连李朝的申青云都不敢这样小瞧与我,到让两个乳锈未干的毛头小子给吓住了,他一生气,叫人抬过蟠龙钢叉枪来,着他两腿一夹抡起双锤就奔那韩延昌冲去。
韩延昌一听给气笑了,心想这小子是不是个傻子呀,让这种傻子给气坏了可不值得,眼看那傻子冲了过来,韩延昌也不敢小视,因为他见识过这傻子的力气,韩延昌终究是久经杀场的老将了,他沉着冷静,耍开他的七十二路蟠龙钢叉枪,上下翻飞,扎;打;捅;叉;刺;百般的变化,一会的功夫两人便过了上百招了,李元庆一看笑了:
“嘿嘿噫!老小子还有两下子,好,本少爷让你知道醋达哪儿酸,盐达哪儿咸,韩延昌看锤。”李元庆施开了他的八十一路镏金锤,顿时,他和战马前到处都是锤影,韩延昌只有招驾的功夫没有还手的功夫,为什么呢,因为他根本就插不进去枪,只听得那锤碰的钢叉叮乱响,李元庆要让韩延昌打累了,打趴下了,才要他的命,真的成的猫戏老鼠了。
番营大寨的番兵番将们,都把所有的视线全放在了韩延昌和李元庆身上了,兵士们也都怕元帅打输了,都在那里伸着脖子给元帅助威呢!
且说昨就早晚出城的彩静别动队,她们等到番兵们都睡下了,巡逻兵二十分钟过一次的时候,彩静下令悄悄的进入到敌营里,为什么要这么早进入呢?不是说要等天亮后烧粮草嘛?是彩静临时改变了主意,昨晚她没来看查粮草嘛,现在用红外线望远镜一看,嗬!不得了,这么多的粮草,够三四十万人马吃上三个月的,要是烧了太可惜了,她和信带来的粮草本就不多,在加上幽州城里的十来万人马,有些紧缺的说,她要混入番营静声收拾番兵,彩静给英淑和贞淑一打手式,英淑和贞淑分别传令下去,彩静要她们混入番营里,把帐蓬里的番兵们收拾了,换上他们的衣服,进行换岗哨。
命令一下,在看那些个女兵一个个如同脱兔一般的闪进了番营,十个八个一堆,三个五个一伙,大帐蓬小帐蓬“咻”的就钻了进去,里面的人都睡的如死猪一般,还不知怎么回事呢,脖子一冰,死了,麻利的换上了番兵服,把多余的扒下来叫来姐妹们换上,换好了,把死尸都整理好了,蒙上被子装的象在蒙头睡觉一样,都出去了,彩静领着十来个人进了一个大帐,里面处着有二十多人番兵,彩静右手向那边一指,那些女兵们轻轻的点着脚尖过去,彩静在一向下点手,十几个人一个人负责两个番兵,几乎没听到什么声音那二三十个番兵就都见阎王去了,迅速套上番兵衣物,拿上了番兵的兵器,往出走去,忽然彩静向后一挥手,所有的人都贴在了帐蓬壁上,因为彩静听到了外面有脚步声,还有说话声,大家都并住呼吸,静静的等着:
“冻死了,这些家伙怎么还不来换岗哨啊?我们进去看看!”随着声音的临近,大帐的门帘接了起来,进来两个番兵,彩静和门那边的人一点头,两人同时伸手,一个手里掐着一个番兵,一用劲,“嗯!”的一起番兵眼睛就瞪转了,后面来两人把番兵抬到大铺上,也用被子蒙着,彩静一挥手,敢紧出去,刚走了没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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