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头说一下宫里,德妃娘娘自从佚走后,吃不下饭是睡不着觉,天天的盼着儿子能捎回个信来,可就快两个月了还是一点信也没有,逼的她动用的信鸽,向爱人求援:
“宫中之事已变,无奈下告知佚,可至今无回应,他到崇州,是否见之!莲字。”她怕宫里的侍卫发现,便换成了宫女装,偷偷的跑到别的宫殿外面的假山后面,将偷养在暗室里的信鸽给放了,原本也没人看见,就当她急步往回走的时候,却碰到了彩静留在宫里巡逻队了,德妃是做贼心虚,低着头转道往别的地方走了,那个女兵队长叫刘美君,她上次跟太后查内奸时见过德妃,暗想这个宫女怎么那么熟悉呢,她无意间抬头看了一下假山石,正好看着见远处刚飞走的鸽子,心里一惊,难道是蛇灵,她命队员继续巡逻,自己悄悄的跟上了那个刚低头离开的宫女,看她是那个宫里的,一直追到庆德殿,一看着她的庆德殿,看看四下无人,赶紧从墙头一纵而过,跟前了大殿内,只见那宫女进了寝室,刘美君也溜进了大殿,躲在大柱子后面用沙幔挡住自己,在看那宫女三下两下脱掉外衣,一转身,刘美君的眼睛睁的跟牛眼一样,是德妃娘娘,她不敢在逗留下去了,悄悄的溜出大殿,从原路反回,到了值日休息室,心里想在打鼓,一个劲的“噗通噗通”的,怎么办呢?告诉皇后?不行万一要不是的话,岂不是坏了太子妃娘娘的大事,可这太可疑了,告诉林将军?对,告诉林将军,刘美君急忙到处寻找林子俊,在大殿的巡逻队那里找到了林将军,背过人把这个事告诉了林子俊。
“你看清楚了?这个可不能瞎说的!”林子俊吓的直问她。
“千真万确,我是跟进庆德殿的寝宫里的,她换掉了宫女的衣服,我才认出来的。”刘美君肯定的对他说。
“现在无凭无据的怎么跟皇上说呀!这样吧!你把那个雪山派的史若梅叫来,你们俩一起去给太子妃给个信,她在宫里到没什么威胁,我会派人守着的,现在最紧要的事,她的儿子佚郡王,他可是这次平西军的粮草官哪!万一出现什么不妥的事,那边关的几十万大军可就完了,我这就写信,你赶紧去找史若梅来,现在就动身,不能在耽误了。”林子俊一下子觉得后背上的冷汗都下来了,那佚郡王如果和德妃一样是蛇灵在宫中的内奸的话,这仗就不用打了,那几十万大军可就要全部饿死在边关了,他急忙取笔写信,用火漆封住,刘美君和史若梅一来,就交给了她俩,又将过关的腰牌给了她们,挑了两匹快马,便往边关奔去。
刘美君走时,命副队长接替了自己,要她日夜紧盯着庆德宫,有事可向林将军禀报。
且说当日的李佚,从三关口病稍微轻了一点就往崇州赶去,进了崇州城交了粮草,就一病不起,律一看弟弟病成这个样,请遍了崇州所有的郎中,都没有办法,他一会说胡话,一会高烧不退,一会又高呼大喊,稍清醒点一见到律抱着律就大哭不止,把个律给吓的不知如何是好,反正是好一时的坏一时,竟然托托啦啦尽一个月才好起来,律又要打仗,又担心佚的身体,这回可好了,律今天没有战事,兄弟俩坐在一起说话:
“佚哪!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你一项身体都很好的呀!没见过你生什么病哪!这次怎么会病的这么利害呢?”律给佚倒了一杯茶看着一脸病容的兄弟问。
“唉!可能是在三关口那里遇到了大风雪,受凉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真是倒霉,啊!身子连一点力气都没有!大皇兄那边的粮草还没给送呢!也不知怎么样了?”佚没有对律什么心里话,他不知能不能说,只好转移话题。
“噢!不用了,前天皇兄来信说,他们已经从西凉国出发前往这里来了,路经幽州要去会一下申元帅,那里打的十分坚苦,粮草他们从西凉国那里得到一些,暂时够用了,你不必担心!”律安慰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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