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有犹豫,抬着佚上了马车,将自己的两匹马拴在了马车的两旁,刘美君超车,史若梅照顾受伤的佚,因为,那昏迷不醒的佚一直抓着史若梅的手不肯放开。
一路之上,佚反复的发作,高烧无法退去,虽说内伤以被若梅治好,可那道大口子,肉翻在外面,虽上了金创药,可是还是不见好,佚一会热一会冷,反腾的若梅看着都有点心疼。
“娘。。。。。。太子哥哥。。。。。。皇嫂。。。。。。。。母后。。。。。。。我冷。。。。。。。我冷。。。。。。娘抱抱佚儿吧。。。。。娘。。。。。。。”佚在空中乱抓乱挖的,若梅帮他擦着头上的冷汗或用水袋里的水给他冰着那滚烫的额头,佚一把抱住了若梅,直往她怀里钻,嘴里叫喊冷,牙齿咬了咯吱吱直响,流着泪叫娘着抱他,若梅无奈将他抱在怀里,佚紧紧的贴在了她的胸前,若梅紧闭双眼,强忍着悲愤,自己的亲人都死在了他父亲和祖母的手中,现在她却将仇人之子抱在怀里,史若梅啊!你真不是个东西,杀父之仇难道就不报了嘛?这时耳畔上又响起了一个声音:史若梅,你不能乘人之危,他只是一个不知情的孩子,你要报仇就起码要让人家死个明白,还有冤有头债有主,他奶奶和父亲杀了你的亲人,你去找他们呀,为什么要对一个快死的人下手呢?两个声音在史若梅的耳边争吵着,史若梅拼命的摇着头,让自己清醒过来,在若梅的怀里佚渐渐的平稳下来了,呼吸也不是那么急促了。
就这样史若梅她们带着重伤不醒的佚往燕州赶去,这里离燕州也就三百多里地,因为佚身上有伤,不能走的太快,所以原本两天的路程,却走了四天才到。
这天中午到达的燕州城外,因为打仗,所以城门紧闭,刘美君超着马车来到了城门下,冲着城墙高喊:
“城门上的军士听着,我们是京城里来的,是给二路元帅送信的,快开城门。”
城楼上的军士早说看见一辆马车往这里奔来,听到她们的叫声便问:
“给二路元帅送信?你有什么凭证嘛?这兵荒马乱的,万一你是契丹国的奸细怎么办,”兵士们不信。
“我这里有牵牛卫大将军林子俊给的出关令牌,”刘美君掏出令牌,放进了城楼上吊下来的一个小篮子里。
城楼是的军士一看,真的是宫里的令牌,但自己做不了主,便叫道:
“你们等会,我给你们往里送个信去。”
史若梅将还不清醒的佚放的睡好,从车厢里钻了出来,几天没有下车,腿都有点僵硬了,她伸了伸腿,用手遮着阳光,往城楼上看看。
不大一会,彩静来到了城楼上,彩静他们不是出战了嘛?怎么回在城里呢?
原来呀,我们的太子殿下心疼老婆,说这么一个小战场,用不着她去,让她在城里休息,自己率领人马三天就回,彩静扭不过信,就留守在燕州城内,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早上探马来报,说太子的大军已经将韩延昌的大军消灭了一半,韩延昌拼死冲出了重围,逃回契丹国了,殿下明天一早就能回来,彩静一颗心才放进肚子里,正想闲着没事,练练公孙臆教的百花枪呢,守城的军士来报说有人给自己送信来了,彩静一惊,难道是宫里出事了,急忙扔下枪来到了城楼上,往下观看:
“是谁要送信给我?”彩静探出身子向下问道。
“报告指挥官!训练营三分队刘美君奉牵牛卫林将军前来送信!”刘美君给彩静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史若梅急忙跪下给彩静行礼。
“民女史若梅参见太子妃娘娘!”
“啊!是若梅来了,快开城门。”彩静边说边往楼下跑去。
一行人来到了元帅府大门口,彩静让她进去,史若梅指着马车内说:
“娘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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