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这样民女实在是不敢当,当初要不是您力保民女,恐怕民女也活不到今天,就请娘娘别要难为民女了。”若梅感激彩静在宫里相信自己,皇上要杀蛇灵时,彩静将史若梅的名字从名册划掉。
“唉!好吧,随你怎么叫吧!你是来看佚的吧!我们进去吧!”彩静无奈的说,拉着史若梅进了佚的房间。
佚还在睡,昨夜的折腾让他伤上加伤,彩静只好在将液体输上,若梅看着太子妃这样对的一个不是一家的人佚,心里真的很是佩服。
“娘娘,您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世了吧?怎么还是这么对他呢!”
“佚他是我的家人,是我丈夫的弟弟,就算不是亲兄弟,但还是有血缘关系的,在说佚是个善良的孩子,他没有做过任何一件恶事,不能让他来背负那些沉重的往事,佚的身体一项都很强壮的,可是你看现在,前些天听义亲王来信说,他在路上病了,到了崇州后竟然病了一个多月都下不了床,他是在挣扎,他是夹在道德与亲情之间,被它们撕扯着,他一个人承受了所有的痛苦,这已经是了不起了,要是搁在别的人身上,恐怕早就趴下了,这种情况下,我们这些亲人在不理解他,不关心他的话,那佚真的只有二条路可走了,一个就是跟着李修走上不归路,在一个就是只能以死解脱痛苦了,可是佚是个有良心有个性的人,他很坚强,一个人能独自坚持到现在,已经很勇敢了,我很佩服他,也可怜他。是真心的为他难过心痛。所以我们要给他力量,给他关怀,让他重新站起来,回到以前的那个纯朴善良的佚。”彩静说着眼里有了泪花。
彩静拉起若梅的手说:
“比起你做的,我们这不算什么呀!最起码佚是我们的亲人,可是你,明知道他是你仇人之后,但你还是救了他,有那么好的机会除了他,但你却放弃了,若梅,你的心胸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了的,我替佚还有我的家人谢谢你的宽宏大量。”
若梅听了彩静这一席话,脸腾就红了,自己何常不想杀了他为亲人报仇啊,只是一时的心软才没动手,现在太子妃说成了这样,那自己就更没法在对他下手了。若梅抬起头望着这个太子妃,她到底是不是人,会不会是菩萨传世啊!
俩人光顾说话,谁也没注意到,床上的佚早就醒过来了,本来是想喝口水的,可他睁眼看着屋里的两个女子正在说自己的身世呢,便装作没醒,一直听到了最后,当他听到彩静已经知道自己身世后,心里一惊,他怕彩静在不理自己了,可是却听到了上面的那些感人肺腹的话,她没把自己当外人,还当我是她的弟弟,是的,这就是彩静,永远都是那么的善良,可是皇兄他们知道了是不会这样的,我是皇室的耻辱,是不会让我活到这个世上的,不由得眼泪顺势而下,可是后面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这个女孩救了我,怎么她跟自己有仇?对了,一定是那个人伤害过她的家人了,佚又一阵心痛,我要承受多少罪孽呀!心里一急,身子就跟着动,伤口钻心的痛,让佚无法忍受而叫出了声。
“哎呀。。。。。。”痛的又是满头的冷汗。
“佚,你醒了,太好了,不要动,你想要什么?我给你拿,不要在做傻事了,听到了没有。”彩静扑到床前,惊喜的叫着。
“我想喝水!”佚只好说。
“好,我给你拿!”彩静端起旁边的水杯,用小勺子一点一点给他喂着。
佚的泪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的往外奔,实在忍不住了,竟然拉着彩静的手,放声大哭起来了,二两月来的折磨,让他快发疯了,现在总算有个人能知道他的苦衷了,而且还是自己最爱的那个人,一个大小伙子,哭的牛吼喧天的,彩静看着泪如雨下的佚,没有动,也没有劝,就让他那么发泄露着。
史若梅站在一边看着,心想,这个佚王真的好可怜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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