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说:
就在彩静掉下山崖的那天下午,在代州大营的信,煎熬了二天三夜,这又是一天快过去了,信就那样站在营门口盯着远方,这两天,磨镜老人请的江湖高人陆续的到了,信忙着迎接那么能人,因为人家都是来帮忙的,信强忍着担心和思念彩静的心情,接待着一个又一个的武林人士,这会刚忙完,他就呆呆的望着大营门口,崔尚仪进来给他送参汤,因为这二天三夜太子基本上没吃什么东西,都怕他挺不住,崔尚仪给沌了一碗参汤来。
“殿下,您就喝一口吧!娘娘要是知道您这么担心她,连饭都吃不下,会心疼死的,殿下!”崔尚仪劝着,
严方进来,看着太子还是没动,也劝道:
“殿下,娘娘是女中豪杰,卑职见过娘娘调兵布将,娘娘的才华无人能及,你就放心吧!娘娘不会有事的,你还是喝点参汤吧!这几十万人马还等着您的指令呢!”严方搬出了所有的士兵来,信这才抬起身子端起了碗,几口就喝完了,刚要放碗,信突然感觉得自己浑身都痛了起来,连骨头都痛,心里更痛,脸上的汗珠子都下来了。
严方和崔尚仪一看,还以为是那参汤出的问题呢,吓的大叫起来:
“殿下。。。。殿下。。。您怎么啦?。。。。崔尚仪。。。。那参汤是不是。。。。。”严方急的叫着问。
“没有。。。。。参汤是我亲手沌的,我没有离开半步呀。。。。。。殿下。。。。。。您怎么。。。。快叫军医来呀!。。。。”崔尚仪哭着说。
“不要叫。。。。不要叫。。。。。。”信低声说,因为他又不痛了,刚刚的猛然一痛,这会又不痛了,可是心里慌的利害,而且他有一种感觉,是彩静出事了。
“严大哥,彩静出事了。”信抬起苍白的脸盯着严方说。
“不会的,殿下,您怎么会这么说?”严方看着太子,心里想,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呢。
“是她出事了,我的心好乱,而且揪着疼,一定是彩静出事了,我能感觉到。”信这么一说,崔尚仪也吓哭出声来了,因为她想起来太子受伤那次,娘娘就是这样的。
“崔尚仪,你哭什么?还闲不乱嘛?”严方见崔尚仪哭起来,厉声止道。
“不是的,严将军,殿下的感觉一定没错的,您还记得殿下受伤那次嘛?”崔尚仪哭着说。
“记得,怎么了?”信焦急的看着崔尚仪问。
“那天,娘娘就是这样无缘无故的胸口痛,也是心慌意乱得一下午,最后娘娘哭着说殿下受伤了,派赵侍卫前围场打探消息,结果,是真的,殿下,快想办法去救娘娘,一定是娘娘出事了,你们有感应的。殿下。。。。”崔尚仪这一哭一喊,信只感觉得自己嗓子一甜,“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来,人就晕到了,吓的严方和崔尚仪就叫军医来。
“元帅这是急火攻心,没有大奈的,只要元帅解开心中的焦虑,就可!”军医给信施了针后,开了个药方给崔尚仪,出去了,姜仁和张敬他们都来了,听说元帅病了,都急忙来看看怎么样了。
“严大哥,去。。。。去找彩静。。。。。。不能让她有事。。。。。。快去找。。。。。”信醒过来哀求的看着严方说。
信是不能离开大帐的,他是三军元帅,古人讲帅不离座的,这里还有几十万人要他来指挥呢!信只有求严方了。
“殿下,您放心,卑职这就去找娘娘,你要好生的休养,我明天一定把娘娘找回来!”严方看着这对聚少离多的少年夫妇,也不想让这位刚得到温暖的兄弟在受到致命的打击,严方给信一个坚决的保证。
“快去吧,我等你!”信起身要送严方,严方把信按坐到帅坐上,回身叫到:
“张龙,赵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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