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彩静已经累的无力站下去了,可是这会也不能让她下去,因为他要为彩静出气,只好赐座给她。
“草民参见皇上!”
“你是何人?”
“草民是街市上说书的。”
“皇上,他是从幽州来的,太子在幽州大败契丹人的时候他正在幽州,当时军民共庆的时候他也在场,所以他把那段胜战,编成了故事在茶楼里传说。请皇上让他在大殿上一说,看看和黄大人说的可否一样。”成亲王奏道。
彩静的心如刀割的般痛,自己拼着命为皇室,可是这是什么家人呀?皇上???彩静恨恨的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皇帝,皇上也看到了彩静的眼神,那恨,那无辜,那委曲,那怨恨,全都在那一眼里流露出来了,皇上心里难过的要命。
彩静慢慢的来到殿内跪下说:
“父皇,儿臣可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家人对不起皇室,对不起朝廷的事?”一句话问的皇上哑口无言,呆呆的看着彩静。
“为什么让儿臣受这不白之冤和奇耻大辱啊?儿臣不想在听下去了,也不想在证明什么了,他们要是说我罪,您废了我这个太子妃吧!我累了,也可以将我逐出皇宫,随您的便吧!没想到我申彩静落到了这般地步,竟然让这些人渣当堂质问,要废要杀要逐您都随便吧,不要在宣我上殿了。这里再也与我无关了!”彩静彻底的心寒了,她只是想这会能见到信君就好了,她想让信跟她离开这里,从来都没有这么强烈的愿望,她连一会都不想在宫里呆了。
说完她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往殿外走去,申元帅急忙的小声叫着女儿,不能这样对皇上不敬的,他急忙出来跪下救皇上恕罪,可是彩静扶起了申元帅说:
“爹,您也不要跪了,我们申家没有什么对不起皇室的,不用在这里低三下四的求人,您起来吧!改天女儿回家看您!”彩静扶起了申元帅自行了走出去了。
这下全都傻眼了,皇上看着脸色煞黄的彩静心痛的命,这回可是气结了。
大殿上的朝臣们都气的要死,好好的太子妃硬给逼的说出了这样的话来,真的让人寒心哪!
彩静出来后,直接坐上轿子回到了东宫,她把自己锁里了屋里,放大声大哭,声声叫着信君,听的外面叫门的崔尚仪和内人们跟着哭,崔尚仪和内人们怎么求都没开门,她让崔尚仪不要去找皇后,让她一个人呆会,她太累了,只想一个人呆着,让她放心自己只是心里不舒服而已。
彩静刚走,皇上还没有得急对那两个人下手呢!就听外面喊道:
“皇太后娘娘驾到!”全体君臣齐齐的跪下接太后上殿!
只见太后手里拿着一件东西,脸色乌青,直接的走到了御阶上,皇上命人急忙搬来椅子,请太后坐下,太后将手中的东西往皇上的面前一放,皇上吓的哆嗦着打开,脸如死灰,
这是圣祖的遗旨,让太后监管皇上登基后的政迹,一但发生昏庸无能到涉及朝野之事,就让太后行使权力,把他废了保皇太孙李信登基,皇上是知道圣祖传位给自己的原因的,可他没想到圣祖连这个都想到了,还好自己没有强行传位给律儿,要不然的话惠妃和律儿早就被太后给杀了,皇上急忙跪到一边,给太后磕头陪罪。
太后不想让大臣们知道有这么一道圣旨,她手起了圣旨让皇上回座问:
“听说你们在朝堂上评论我的孙媳妇有过,都有些什么罪呀?说出来让哀家我也听听啊!”太后大声主对下面的朝臣们说。
“就是你说太子妃是假的?你说太子妃图谋不规,太子对皇上不敬了嘛?”太皇看着羊得劳问。
“禀太后娘娘,儿臣找到了证人请你也听听他们说的太子和太子妃反乱的证据吧”成亲王出声说。
“你快快说来,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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