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回到朝阳宫时,皇上已经跪在那里等着了。
“皇上来这里有什么事啊?”太后看都不看他一眼。
“来人,去中宫殿把皇后请来!”太后不想再瞒谁了,她要把这道旨告知应该知道的人。
“母后啊!求您别对皇后说,儿臣错了,皇后与儿臣好容易才得到了舒心的日子,儿臣不想把它毁了呀!母后。。。。。儿臣错了!”皇上哭着求道。
“你在乎皇后???/你在乎她?你是光想着自己的安心舒意,其它的一概与你无关吧?你在乎皇后会这样对待太子妃,你在乎皇后你会把对你有救命之恩的太子妃叫那些猪狗如的东西质问?你是表面上对皇后好,心底里一直念着你那个妖妃吧?”
“都是皇儿的错,听信了馋言,让太子妃受了委曲,请母后责罚儿臣吧!只求母后不要让皇后知道,求母后了!!!!!”皇上这会是真心的后悔了,他一时的乱想把个孝顺的儿媳给冤枉了,请太后重罚自己了,只求不要让皇后知道,他真的不想把这得之不易的晚年幸福给毁掉了,想起小公主皇上心痛如刀较一样。
“你有罪???/哈哈哈!你有什么罪?你无非是怪圣祖是因为要传位给信儿才这样愤愤不平的不是嘛?你现在看看你是个有资格做皇位的人嘛?你这个无能的昏君,哀家一直以为你是宅心仁厚,能以仁孝治理天下,,到今天哀家才看清你是多么的无能,圣祖留下的这道旨意,哀家本以为到死都没会拿出来的,可是今天你逼着哀家拿出它来,你听信那些馋臣们的胡言乱语,将一个一心为我皇室你自己的儿媳给逼的上殿要让别人的质问,你的心是什么做的?你的命是如何保住的?长言说的好: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你呢?在最危难的时候是她救了整个皇室,你那宝贝儿子三番二次都是彩静用命救回来的,你要将惩罚,那哀家来问你,当日崇州之事,律儿有没有过错,他身为大将军有监军之责,那十万将士虽不是他亲手所害,但他有纵容许明诚害人之嫌,如果他尽到了自己的职责,那十万将士如何能让许明诚带尽埋伏圈,你给了他什么惩罚?罚俸一年,这是什么处置啊?彩静和信儿做了什么样的大错,要受这样的罪呀?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当日贵太妃祸起萧墙,如果不是彩静焉能有你今日舒服的皇位,孩子们拼命杀敌你回来没有奖励也就罢了,竟然做出这样冷酷无情的事来,你如何配称人君人父啊?你还有什么脸来面对你的妻儿啊?圣祖一早就看出你不是担当大任的人,耳软心活,是个好色如命的人,可是哀家不信,你大皇兄和你都是哀家所生,哀家不信你无能之此,所以圣祖留的这些个遗召,哀家从没有示过人,如今哀家是自打嘴呀!你是不是还想着传位给你那爱到心里的儿子呀,哀家一在的给你留面子,你一点回改都没有,让人寒心,”太后叭的一声砸碎了一个杯子,皇上动都没敢在动。
“都是儿臣的错,母后您就责罚儿臣吧!”皇上哭求着。
“你以为这天下就没有人能责罚你嘛?你这个偏听偏信轻重不分的昏君,大战过后国家银根何等的紧缺,你竟然把个亲王婚庆搞的比太子的还奢华,怎么你觉得没有传皇位给那妖妃的儿子心里过意不去是嘛?二十年来你不顾国库如何的紧缺,年年给她办贺庆宴,国家一半的税银都到了她的腰包里了,你何不把这个皇位也让给她做不就得了,要这么费事干什么?你面软心活哀家也不怪你,谁让哀家把你这个无能的东西给生出来,可是你连好坏君臣都分不清了嘛?那亲王妃和太子妃能一样嘛?你竟然敢赐她与太子妃一样的东西,在你的心中律就是当朝的太子,你想都不想一下就封了林如海的公爵位,是,他是个忠臣,但没有做到要让你封他为一等公爵的分上,那申家几代人为朝廷卖命,你给过什么重要的爵位,这次战场上那些英勇的将军们你封的什么样的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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