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说!”信不知他要说什么,静静的看着他。
“臣肯请陛下收回承命,收回所赐之物,恩准臣回归故里。”此话一出朝堂上嘘声一片,所有的人都在看他,有的马屁精已经开始指责龙御目无皇上,持才视傲,抗旨不尊应该斩首示众才是。
“呵呵,稀奇,那你为何要参试呢?”信听了这话心里格登一下,早就知伏无尘门徒,自然也是隐世闲居,可见他来应试,心里酌实高兴的很,没想他竟然在高中后辞官不做,这到是信没想到的,信冷笑了一声问道。
“回陛下,草民无为官之意,只为家母一生的夙愿,为家父雪调卷之耻,才来应试,肯定陛下恕龙御龙御不敬之罪!”龙御又自称草民了。
信一怔蹙眉问道:“为何不愿为官,你不想为民请福嘛?”
“回陛下的话,草民一向随心所欲,且生长与山野之林,无法受礼教之束缚,况且在朝与不在朝没什么两样,只要心有百姓,在哪里也可为为谋福,只要有忧国忧民之心就可,草民的那三篇文章里的建议,就是让万民都能有参政之途!”
信欣赏的点点头,道:“可你还是来参试为官了呀!”
“既能来,也能走!”龙御担诚的说道。
“你说来应试是为了给你父雪调卷之耻,是什么意思?”信看龙御去意以决,他可不想失去这个人才,便转了话题问道。
“回陛下的话,家父龙天泽,在二十八年前曾参加朝廷的秋闱,因当时的丞相是闵俊义,家父在江南乡试是第一,且在江南有些名气,更有人预言说今年的状元非他末属,闵俊义的儿子早就给闵丞相写了书信,让闵俊义收家父为门生,家父因早就听说过闵家党之事,不愿与之为伍,那闵俊义恼羞成怒,大比之时暗中将家父的考卷给调换给了他的门生,并对皇上禀报说家父的卷中有对朝廷不满之词,皇上大怒将家父的举人之名革除,即刻赶出京城,永不得在入试,家父闻的讯息气的吐血,在出城的路上碰到了闵俊义,家父气之不过与他理论,闵俊义指示家奴将家父打成了重伤,在回江南的路上,病重不治家父还没回到江南便含恨而去了,家母闻讯痛不欲生,因受不了打击几次要追随家父而去,终因过度刺激在去江东的路上早产,家母带着刚出生的婴儿还有家父的遗骨回归故里,皆因产后虚弱病到在荒郊野外,幸好遇到了我师傅,才救下草民一条性命,家母临终前将草民托付与师傅,遗命中就是要为臣将来一定要参加殿试,高中得举,为家父以雪当年之辱,家师乃世外高人,门中之人不得参与朝政。但母亲遗命不得不尊,草民本当四年前就来参试,不想家师坐化孝中不得参考,所顾今年才来,草民从小在山野中长大,过习了无拘束的生活,草民不适合官场,肯请陛下准草民辞官归乡,草民定当感激涕零。”龙御把自己来参试的原由讲明白,大殿上的君臣这才听明白,来参试是奉母遗命,辞归隐则是师命难违,所有的理由都合情合理,不由人不信哪!
信沉吟半天,这就样放过这治世奇才,他可不甘心,信想着先拖住他再说,转声温和的说道:
“原来又是闵家逆贼所造的孽,龙爱卿孝感动天,朕尊重你的选择,但今科状元非卿末属,这跨马游街也算是朝廷对你父所做错的补偿吧,这样你在天的父母也能心安了,龙爱卿,不必多说,你暂且不必在提,放心去游街受民群之爱,一切待这三日过后在说。”
皇帝都忍让到这份上了,不降罪,不杀头,照样给你恩宠,你在要不识抬举,可就是有点过分了,众人都盯着龙御看,龙御无奈只得答应了。
“臣谢陛下不罪之恩,臣尊旨!”龙御没想到皇上会这么爽快的答应,状元的名份自己还是当仁不让的,忙跪下磕头谢恩,但他却没能看到皇上于义亲王相视的笑意。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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