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站起来,向凌平伸出手去。
两人握着手,脸上都洋溢着老朋友相会的自然而亲切的神情。
徐伟和凌平都是北x大的学生,但是不同届,也不在一个系,只是毕业以后都在校团委工作这才有所接触。
徐伟真正跟凌家发展出较亲密的关系,是在他接任凌平担任北x大学的团委书记之后,那时凌平已经到团中央去了,徐伟对校内的重点人物自然一一梳理,以为将来自己发展关系之用。
凌辄品本来就是北x大学的镇校之宝,徐伟又知道凌老的儿子将来在仕途上会红运当头,前途不可限量。
于是,他利用团组织的资源,没少在凌老那里下功夫,不时地给老人家里送去慰问,在校内外举行凌老学说报告会,组织团员们去听课,最后,还在学校图书馆专门开出了一个“凌辄品国学纪念室”。
对这些,凌平那边并没有直接的感谢,但是,后来徐伟也进了团中央,再空降到外省当上了副省级的大员,不能不说跟凌平的背后影响有一定的关系。
到了外省之后,两人的关系反而淡了一些。一是因为工作太忙,另外这时二人都身处高位,尤其是凌平,地位太敏感了,稍有不慎就能授人以口实,故尔他对故交旧朋是能躲就躲,能闪就闪。
如果没有特殊的手段,徐伟休想请得动他。
哪里想到,一夜之间,凌平就主动跟他联系,并约他到这样的地方来见面。
徐伟自然好感动!
两人亲热寒暄了一会便坐在那里,牛得力以叫茶点为名躲到了一边去,因为他知道这时首长们谈的可都是极为敏感的话题了,有些甚至是官场的绝密,自己不宜与闻。
即使是为了避嫌,也该躲开一些才是。
于是他给领导点了茶点,然后,又借口打电话走到了外间。在那里,他远远地坐在一棵真椰子树下,手机放在耳朵上,那样子是在跟什么人通话,实际上是留心地看着那边的动静。
他听不见他们的声音,却能看到徐伟的每一个表情。
一旦有事,他会及时地赶到那里。
两人相谈甚欢,不时地在那里交头结耳,说完之后又都在脸上显出会心的微笑。
牛得力远远地看着,心里感慨良多:如果自己不是靠着这种奇遇,得以进这个圈子,在外面就是打拼一辈子也见不到这些人,更不知道这样的事啊。
谈话进行了约有二十分钟。
&n(一秒记住)bsp;终于,看到徐伟朝这边招手,牛得力急忙起身,无声然而迅速地朝那边走了过去。
这时凌平和徐伟都站了起来,就听凌平说:“最主要的还是你们那边的工作,尚部长那里我当然会通个风的。”
徐伟一再表示谢意。
然后,徐伟对走过来了的牛得力说:“小牛啊,凌平同志说一定要见你一下,看一看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神医呢。”
凌平张大了嘴巴,以那样的口型一般人会发出哈哈大笑的,他只是轻轻地发出了悦耳的小小的笑声,说:
“你就是牛得力同志?了不起,真了不起。”上前来,伸出了手。
得力跟他握住,发觉他的手又温又热,软得如同女人一样。
男人手如绵,有钱又有权——这是古话啊。
牛得力红着脸,嗫嚅着客气了几句。
凌平又问了他一些医学上的问题,主要都是针对他父亲的病状的。
显然,老人在昨天晚上就跟儿子通过了电话,牛得力露的那一手震动了凌平。
如果没有这件事,他会今天决定来见徐伟吗?
这一点,包括徐伟在内心里都十分清楚!
说过几句之后凌平说:“啊,真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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