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恭的笑全然是种轻蔑,要否似更为气恨,泼妇般地跳起大骂,要否看似小丑,实则狡诈,以骂声传信号,袁恭意识到了这点,手中剑突然动了,门口的要否已知不敌,袁恭一动,他人一闪消失在树从中,惟有阴笑声在空中回荡.
袁恭追出门外,门外死静,甚至静得能听到夏夜虫蛙的鸣叫.
身经百战的袁恭在如此寂静的费府,竟也是冷汗直流,他知道此时越静越可怕,有刺客前来,侍卫并不慌乱,可见费府早有部署.
袁恭知道陷入重围,但他决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他身形突然快速动起来,往前一冲,扑上小路边的灌木丛,剑光闪起,几声惨叫立刻打破了可怕的死静,随之而来的是可怕的嗖嗖声,箭雨扑天盖地射向惨叫处.
辛好袁恭一击得手瞬间,人早已急退,迅速转身朝刚才那屋冲去,刚近门口,屋里突然刺出许多长矛,矛长,门口小,袁恭欲杀持矛的侍卫实在不易,袁恭此时方知要否并自己想象的更为阴险,故意将自己引出房间,侍卫趁机进屋一来救他儿子,二来使自己无处可退,四面受敌.
屋里侍卫目的是不让袁恭进屋,因此并不攻出来,外围的弓箭因担心伤及屋里侍卫,也并不射来,这倒给了袁恭宽口气的机会.
袁恭趁机四视观察,他突然笑了,因看见了屋檐下的发着昏暗光的铜灯,铜灯悬挂得并不高,伸手可及,袁恭迅速以剑割下自己大半长衣别在腰间,然后右手舞着剑花,以防冷箭,左手迅速取下铜灯,退于一角落,放下铜灯,将自己那割下的布点燃,将铜灯里的动物油倾倒在木墙上,点火,动作一气哈成,等费府人明白刺客要纵火烧屋时,为时已晚,火已熊熊而起,屋里十几侍卫夺门而逃,大叫:"救火..."
顿时,隐藏的侍卫都慌了神,府邸屋屋相接,大多为木造而成,若大火蔓延,后果不可想象,要否犹为着急,是自己发现有人潜入府邸的踪迹,料定来得是高手,便向费无忌进了如此妙计,倘若府邸毁于大火费府,父子定难活命,但要否心知此时救火,袁恭定然趁乱逃脱,倘若此时被袁恭逃脱,血海深仇永无可报之日,念及此,要否咬咬牙喝道:"射."
嗖...嗖....箭密密而来,后有火海,前有密箭,袁恭选择了火海,迅速闪进满是浓烟的屋里,立卧于地,箭从袁恭上空呼啸而过,费府的侍卫果然非同凡响,射出的箭都是劲力十足,对着门的那面木墙被射成一张网,箭竟是穿墙而过.
袁恭似早有算计,箭声一停,迅速爬起,撞上那对着门口的木墙,轰地一声,人已穿墙而过,进到了另一间房,屋里早空无一人,惟有灯光依在,袁恭迅速将屋里可易燃之屋全堆积于一墙边,再将铜灯扔在上面,火轰地窜起,人却从另门闪出.
袁恭一出门才知自己错得很严重,门外一群黑衣人正等着他自投落网,而身后屋已如火炉,火舌尚扑哧扑哧地从门口窜出.
退无可退,袁恭长剑一抖杀向黑衣人.
那些黑衣人都乃要否亲自训练,可论得上是费府精兵,个个强悍,若是死拼,袁公定死无疑.
只是火已烧得费无忌心痛,怒于要否,要否只得令黑衣人将袁恭引开房屋,好让众侍卫前去灭火.
因此,袁恭剑一动,那些黑衣人转身就跑,想诱袁恭前往弓箭手埋伏之地.
袁恭的速度快得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只顾诱敌的黑衣人,身后门户大开,袁恭的剑毫不客气地刺入.
顿时,惨叫声彼起此伏,尚存活的黑衣人已是慌了神,四散逃窜,袁恭紧追不舍.
房屋燃烧出的火光照亮了费府.
远处,费无忌铁青着脸看着慌乱的黑衣人,冷声道:"这就是你的妙计这就是你训练的精兵"
要否的汗水已湿透了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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