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烂摊子,他都愿冒着失察降职的风险c顶着欺君之罪去做,到最后,国家得益了,百姓得益了,他却担下了骂名,独自把苦果往肚里咽。”
“官场上的载浮载沉,有清官,有贪官,有忠臣,有佞臣,都己的欲海里挣扎翻滚。”道:“读史书的时候,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总会有那种忠君不二的,能够心甘情愿的为百姓付出到那个地步?”
“曾经问过令尊这个问题,可知他的回答?他说:这样的,历史会给他们一个牌位。当时就理解为,多多少少,亦是为了光宗耀祖。只是没有想到,到最后,方大司马,只为了还能流放到州县为百姓尽最后一分力,竟连最后的清名也不要了。”
“但求上不误国,下不误民,无愧于心。”
方雅臣的眼中泛着些什么,看着她道:“而韩斐,是他最得意的门生,他从未令爹失望过。”
方雅臣低下头,以手掩唇,忽地吐出一口血来。
心头一紧,却没有太多动作。这一次,逐渐放开她的手,任凭她浑身颤抖的走向扶栏。
知道,她已生无可恋,她想要坠河,然而悲痛令她失去气力,几乎连翻身也办不到。她费力的撑着手,几次跌倒,几次爬起。
终于,再一次,她没有跌落尘埃,有一双手抱住她,有一个,紧紧拥她入怀。
是韩斐。
轻轻一叹,韩斐,这个一直睁睁看着一切,看着方雅臣的笑,方雅臣的悲,方雅臣的痛,是不是再也装不下去,看不下去,镇定不下去了。
韩斐将她颤抖的身体圈入他同样颤抖的怀中,沉声唤道:“雅臣!”
那声音,承载着连大地都载不了的痛楚。
下一刻,韩斐更加用力抱紧她,俯身,吻住她。
不知道此时的方雅臣想什么,但是,她那微睁的眼角,慢慢的,慢慢的,渗出泪。
所以说,什么锅配什么盖都是上天定好的,他们彼此没有比对方更适合自己的了。
方雅臣哭了许久,确认眼前这个韩斐不是冒牌货后,方问:“怎么没死?”
韩斐道:“这些俱是公主的安排”
方雅臣目瞪口呆的看着,无奈的瞥了韩斐一眼,道:“话莫要说一半,不知道的,以为这火是指使纵的呢”
昨日与韩斐商讨到运粮一事,他恐有会阻拦水路,便计划假走漕运,实则米粮已分散四方运走陆路,待后齐聚。只是这样一来,需演一场沉船的戏码。他会众目睽睽之下让看到灾粮尽毁,他亦随之而亡。
不知这是幸还是不幸。
幸运的是,韩斐为作好准备,轮船驶出时就偷偷潜回躲画舫上,方可逃过一劫;不幸的是,竟然真有要毁掉这艘货船,令那么多无辜的生灵葬身火海。
待听完韩斐的解释,方雅臣久久不能平静,叹道:“故意带来,是想让看到他死去的那一瞬,明白自己的心,明白活的可贵。只为这漫漫长路,谁也无法预料下一刻会发生什么,若不能好好的把握当下,或许,就只能用那具行尸走肉渡过这毫无欢愉的一生。”
方雅臣默默地听说毕,过了良久,不可察觉的微微颔首。
与韩斐相视而笑,道:“感情问题解决了,收敛点做正事吧”
韩斐点了点头,蹙眉肃然道:“当务之急,是查出这起爆炸究竟是谁下的狠手”
和他同时转向轮船方向,不得要领之际,忽听方雅臣高呼一声:“小心!”
感到背上被用力一推,脚力不稳踉跄了一下,再回过身时但见方雅臣张开双臂挡韩斐身前,肩上堪堪中了一箭!
船舱里,船尾上,像是变戏法一般窜出十几个,有手持刀,有手持弓箭,眨眼间,将们圈中央。
韩斐大感不妙,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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