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你定时间。”元夜突然想起他还有一件事没告诉夏尘。
夏尘望着头顶上方,有些想念小伙伴了。不过后背传来的隐隐痛感,让他的注意力一下子转移到了腰椎上,就一小会功夫的时间,夏尘的额头汗珠子顺着脸颊拼命下流,整个身子都微微颤抖。
“怎么了?”元夜发现不对劲,立即做到床沿边,握住他的手,手忙脚乱的为他擦拭身上的汗水。
夏尘咬住唇,硬是没让自己哼出声来,腰间那边一开始还隐隐疼着,随后又变成钻心般的疼,一阵一阵的,他每一根痛感神经仿佛放大了无数倍,疼痛感也随之放大。疼到他脑子一抽一抽,到最后整个人思绪都开始模糊起来。
元夜急得如同一只无头苍蝇,到最后才想起来拨开视频电话。
“金爷爷,他很疼,有没有什么办法?”元夜非常担忧,此刻夏尘脸上已经惨白一片,全身湿透了,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拼搏。
金烈罗摇摇头,“没办法,这是注射了镇痛防辐剂的后遗症,看他需要痛多久,明日我再想想看有没有其他办法。”
痛多久?
元夜看着夏尘疼痛到翻白眼,他觉得自己整颗心都被人剖开似的,也非常疼。
到最后夏尘直接疼晕过去,然后在疼痛中醒来。到最后他半醒半晕状态下,甚至看到了一屋子的人,不过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去和他们打招呼。
他觉得自己兴许是产生了幻觉,到了天明后,疼痛感才缓解。
“你看,一夜时间你居然长胡须了。”为了验证自己不是眼花,夏尘还伸出手去摸了摸,笑容过于惨淡,脆弱的样子像一个刚从生死边缘拉回来的人。
看到疼了一晚上的人儿居然还在开自己的玩笑,元夜心疼的将头埋进了他的肩窝处,蹭了两下,声音沙哑道:“有没有好点?”
元夜很想说,咱不治了吧。金烈罗从未保证可以全部治愈好,若是每一次治疗,夏尘都要痛的死去活来,他宁可养他一辈子。不过对上那双发亮的眼睛,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元夜的胡须渣扎在他脖子上痒痒的,夏尘忍不住轻笑,“我好困,你陪我一起睡一会。”
元夜的身上火热的像个暖炉,可却让夏尘心安。尤其是看到对方照顾了他一晚上,眼睛都熬出了红血丝,一副邋遢的样子特别让人糟心,好好的一个帅气严谨的男人被他搞成了邋里邋遢的失业年轻。
“恩。”元夜得到了夏尘的允许,一骨碌就爬上来,然后紧紧的抱住他,手有一下没一下在夏尘的后背上轻抚,“我们今天不去医院,你可以安心的睡个饱。”
夏尘点点头,头搁在元夜身上很舒服,随着他手一拍一拍的节奏,夏尘有一种错被人当成宝宝来照顾的感觉,迷迷糊糊的跟着节奏感睡了过去。
待他醒来的时候,一缕残存的光线从窗外打了进来,有些刺眼,不过却照亮了昏暗的房间。身旁的位置早已冷却,元夜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有一个人影刚好挡住了光线,静静的站在窗子旁不知道在沉思什么。
“姆父?”夏尘其实是饿
醒了。
听到声响,容莲立即转过身,将夏尘扶到了轮椅上,急急忙忙道:“你肯定饿了,我去把东西端给你吃。”
说完,立即转身跑了,夏尘无奈的抚额,姆父还是这样,遇到他的事情就慌里慌张的。
之后的数日,夏尘都没看到元夜,元夜陪伴他的几天时光犹如昙花一现,转瞬即逝。
夏尘有时候会静静的坐在轮椅,看着窗外的风景,手指无意识的转动无名手指上的戒指,心中倒算着日子,离婚礼的进行的日子越来越短了,心中却升出一种非常不安的感觉。
刚开始时,他以为自己是疼痛中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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