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的一天终于过去,晚上,何江龙几个迫不及待将许子陵拉到宿舍,欲再行逼供,许子陵自然是寻找百般借口搪塞,可是做的都是无用功。
就在许子陵快顶不住,准备“屈打成招”时,有人敲门。
季永忠皱眉没好声气道:“谁呀?门没锁,进来!”
“吱呀”一声,门被从外面推开了,一个刮着青皮的小伙子点头哈腰地问道:“请问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个叫许子陵的同志!”
“你找他干嘛?”
“哦,是这样的!”小青皮赶紧给几个人上烟,还是玉溪呢,档次不差。他给哥几个一一点上了说:“我老大得罪了许先生,现在亲自赔罪来了!”
季永忠讶然道:“许先生,他?你们老大是?”
“在下不才,在县城还有几分薄面,承蒙兄弟们抬举,见面还称呼我一声‘八哥’!”
说话间,一个需要别人搀扶的矮胖中年人有气无力地走了进来,他一抱拳,道:“各位兄弟,我丘八是有眼不识泰山,不光害了我,还害了几个兄弟,还请许兄弟高抬贵手,放过他们几
个,一切罪责由我承担!”
许子陵看这个老丘八说得十分真诚,倒不似在演戏,那么,这么一个为兄弟作想的老大,混得起来,并且混得风生水起,也绝非偶然。隐隐地,许子陵倒是对这位江湖人有些敬重,但仅
仅是一些,敢染指他女人的任何一个男人,都是敌人!
许子陵上前几步,扶着丘八道:“老哥还记得我吧!怎么了这是,好像气色不佳啊!”
丘八回头看了几个无精打采手下的一眼,叹口气道:“许兄弟大人大量,我们几个冲撞了秦记者和胡老师,你要责罚,理所当然,但是我们江湖上讲究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爽快
,你这样暗地里下手可就有些不地道了!”
许子陵盯住丘八略显浑浊的双眼说:“老哥果然神通广大,居然这么快就查出我们几个的身份,说罢,要我做什么?”
丘八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说:“我们几个都到医院做了全面检查,可浑身不舒服,就是查不出什么问题,于是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我们几个都是跟兄弟有了身体接触之后,才瘫倒的!那
么兄弟,你到底是哪方面的国手呢?”
许子陵越发觉得这个江湖大佬了不起了,他说:“请恕在下鲁莽,不过如是设身处地,八哥也会如我这般做的,我只不过是一个小道医,会几首打穴功夫!”
“我们是被点了穴道,难怪?那兄弟你”
许子陵二话不说,上去对着几人相应穴位按了一阵,随着一连串螺旋通心屁放出,以丘八为首的几人一下子轻松了一大截。丘八顿时竖起大拇指,“兄弟,人才!听说你在党校学习,前
途无量!日后在县城有什么事,千万不要见外,找我丘八就好!”
“那我就先谢过八哥了!”许子陵拱手道!
“好!走了!”一群小痞子簇拥着丘八慢慢走下楼梯,其中一个刚刚被解穴的青皮道:“老大,让我带人给他点颜色,让他也知道县城是咱们的地盘,得罪了咱们绝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住口,蠢货!”丘八点着那家伙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要是你是他,看到咱们一伙人来,你会轻而易举给咱们解穴吗?”
“呃,好像不会,我怕你们报复!”
“这就对了,可是他为什么不怕?”看到众地痞一副悉心受教的样子,丘八顿时趾高气昂道:“据我分析,他一定是有恃无恐!比如说为我们解穴解的不彻底,比如说他还有更厉害的杀
招!”
丘八威风凛凛扫视一番自己的这些个手下道:“所以,我们要稍安勿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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