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他一直将自己的儿子木清楠,这位下一代中唯一的男丁,当做家族继承人来培养,对他的要求苛刻到近乎无情。
木清楠也相当争气,年纪轻轻,已经学业有成,可是,在父亲的强压,以及耳濡目染之下,他的性情有些冷漠和乖戾。
而当木清楠学成归来,却得不到家族的重用,给了一个可有可无的闲职,却对没上过几天学的木清韵委以重任。
于是,木清楠的仇恨开始滋长,他从思想和行动上同父亲木仲实现了高度统一,要为了执掌木家而不择手段。
在父亲面前,木清楠总是感到一种莫名的压抑,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道:“父亲,彼得失败了!”
木仲摇头道:“你还是用人失察,这种人根本就难当大任,你为他设想好了一切,他都做不来?”
木清楠道:“不是的,父亲,他突然得了急病。”
“急病?”
木清楠点点头:“在飞机上突然患病,我去医院看过他了,医生说,他得的是渐冻人症。”
木仲深深吸了口气,抿着嘴道:“有这样的奇事,看来我们的大事一开始就不顺。”
木清楠道:“父亲,什么时候启动最终方案!”
木仲沉吟半晌:“那个方案是下下策,我一直不想用,一旦使用,就会将木家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到那时,你就算能够执掌木家,又有何用。”
木清楠道:“您的意思是?”
“某些人不是朋友,不是要真心相助于我们,他们是虎狼,我们稍有不慎,就会引狼入室。”
木清楠讶异道:“父亲,你是说省委书记黄伯伯。”
木仲摇头恨声道:“黄希那个老匹夫,就是个伪君子,他早就垂涎于我们木家的财产,一旦让他抓住机会,后果不堪设想。”
“那我们”
木仲道:“那批货一定要藏好,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不到万不得已,绝不采用这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案。”
“我明白!”
木仲一下站起来,身材比儿子还要高大,脊背挺得笔直,他伸出手,指着远方转了一圈,道:“孩子,商而优则仕,不久的将来,你掌握了家族后,一定要设法入仕从政,在这样一个特殊的国度里,只有官商结合,才能越做越大!”
“我实在想不通,哪一代祖宗,脑袋被驴踢了,居然传下一道狗屁不通的祖训,要求子孙不可入仕!狗屁,荒唐。”
木清楠道:“我一定会实现父亲的梦想,让那些长老们知道,男人执掌木家,才是他们更好的选择。”
木仲面无表情点点头:“好了,回去睡吧!”
“父亲,你也早点休息,我走了!”木清楠毕恭毕敬鞠了一躬,转过身,脸上恭敬的神色一扫而光。
第二天,许子陵起床后,来到陈少乾的门口敲了敲,里面无人应答,楼道里,一个打扫卫生的服务员道:“这位先生先去用早餐了,他说,如果看到你,转告你一声。”
许子陵点点头说了声“谢谢”,赶紧回房洗漱,五分钟后,来到了楼下的自助餐厅。
陈少乾穿的一丝不苟,领口塞着一块白色餐巾,正在吃着面包煎蛋。
许子陵说了一声“早”,就拿着盘子去拿菜。
不一会,在陈少乾对面坐下道:“睡得怎么样?”
“还好?”
许子陵喝了一杯牛奶,道:“今天什么计划?”
陈少乾想了想道:“没什么计划,先走走看看,就当是旅游吧!”
许子陵笑道:“你是想故地重游,重温旧梦。”
陈少乾笑道:“什么也瞒不过你,可惜,故地重游简单,重温旧梦就难了!”
许子陵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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