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一个活口都没有,而死人最多的地方,偏偏没有监控。
许子陵将车开到一个教会医院的门口,下车将老彼得抱到了驾驶位,便悄然离去。
老管家看着许子陵离去的背影,问墨雪道:“主人,这位是?”
“我的丈夫,孩子的”后面的话她说不出来,眼泪已经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
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许子陵个张殷殷打了一个电话。他之所以这么做,是知道,国安这些特殊部门在每个国家都会设点,就好像那次在日本差不多。
张殷殷听说他在瑞士,觉得有些意外,而当听说他要报仇时,就有些动容了,墨雪的事她是知道的,现在墨雪的孩子没了,许子陵的怒火不知道会烧成怎样?
“你需要什么样的协助?”
许子陵道:“第一,帮我找到那个叫木村的家伙,联系方式也行!第二,我要找德国教父谈谈心。”
即使隔着几千公里,张殷殷也能听出对方话里的冷意,“我想想办法,你等我消息,还有,千万不要落到警方手中。”
许子陵直接挂了电话,拦了一辆出租,出租司机是个小伙,身材跟许子陵差不多,不过看到许子陵一身血,马上就想拒载。
许子陵哪容得他迟疑,老子等了半天,好不容易有一辆车,而且你的衣服我穿着刚合适,说不得就一伸手,将司机硬生生拖了出来,剥下外套,又封了穴道,上车扬长而去。
许子陵想会酒店看看,果然不出所料,门口一堆警车,警察拉着警戒线,正在酒店里忙碌着。他远远看了看,就开车走了。
去哪里呢?真是个问题。不过也无所谓,这种天气,天当房地当床也无不可。至不济,可以晚上潜回古堡,以自己的身手,要瞒过警察和那帮佣人,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来到高速旁的一个休息站,许子陵走进去,喝杯咖啡,想了想,又给莱普斯基打了一个电话。
莱普斯基正在国内,无所事事的他一听说许子陵要搞德国黑手党,一下来了兴致。上一次同许子陵勇闯车臣基地的浴火经历,将会使他终生难忘,也会成为他一辈子的骄傲。
于是,莱普斯基就来了,不得不承认,人家地域上的优势还是相当明显的,他约了许子陵在法兰克福机场见面,至于许子陵如果到达法兰克福,他也安排好了一切。
四个小时后,许子陵在法兰克福机场门口看到了这位一起经历过生死的老友,莱普斯基比之前更加黑状了不少,可是在许子陵面前仍旧很低调。
不得不提的是,这厮一直在学习汉语,为的就是更好的同许子陵沟通。
莱普斯基看到许子陵开了一辆瑞士的出租,有些忍俊不禁,但是看到许子陵冷峻的神情,他没敢开玩笑,直接拉开副驾上的门,坐进来,然后将一个不起眼的小包扔在了后座。
“怎么回事,子陵?”
“老婆流产了,黑手党成员干的”
莱普斯基听了许子陵的前因后果之后有些纳闷,他道:“这么小的手笔,不像啊!教父如果真要动手,会出动这么几个人?我看八成是有人借着黑手党的名头招摇撞骗。”
许子陵点点头:“这事我也想过了,你说的有道理,不过即便如此,也不能便宜他,机会难得,应该敲打敲打他。”
莱普斯基扭头看着许子陵:“兄弟,”他也学会了跟国人套近乎,知道“兄弟”这两个字能拉近男人间的关系,“中国有则成语叫做‘金城汤池’,用这个形容教父的城堡毫不为过,听说里面不但有导弹发射架,还有导弹防御系统,以及战斗机群”
许子陵打断他道:“我说了,只是找他谈谈心,对了,得找个翻译,要是他承认那个治下不严的罪名,一切都好说,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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