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医生腰背挺了挺,脑袋昂了昂,道:“这是基本的业务素质。”
“那是那是,还真被你说对了,也活该这小子倒霉,拿着一串烤肉走路也就罢了,他还非要将签子伸到背后挠痒痒,结果脚下一滑,倒向了后面,结果就扎透了身体。”
“啊?”医生眼睛瞪的像铜铃:“天下还有这样的奇事?”
其它人都强忍着笑,只有王刚想要顿足捶胸,却又不敢有大动作,害怕牵动伤口。
许子陵叹了口气:“也怪我们处理不当,看到他被铁签子扎透了,几个人又慌里慌张把他扶了起来,谁能想到,铁签同时扎在了地上的木板上,结果就又被从他身体里拔了出来。”
医生听得有点头大,也辩不出真假,但是看了看送来伤者着的这些人,倒也不像是打架斗殴的,于是道:“算了,过程我也不问了,只要不牵涉刑事案件就好。伤者肺叶被穿透,必须要立刻手术,你们谁去交钱吧!”
王刚有气无力道:“你们终于想起我这个伤员了啊!”说着从大短裤的兜里掏出一张卡片,让红毛拿去缴费。
这时,已经有护士过来推王刚,医生看着进入手术室的王刚,皱着眉头道:“有一件事我感到很奇怪,按照常理,这个伤是很严重的,肺叶穿透,可不是小伤,可是这位伤者很奇怪,不但出血很少,而且似乎精神还不错。”他摇摇头,一路向手术室走去,还不断自言自语:“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许子陵看了看时间,已经接近晚上十一点,于是抱歉的对吴仁草道:“吴总,你看今天这事弄得,你也辛苦了,要不先回去休息。”
“没事,小刚也是咱们的合作伙伴,他有事,我怎么可以置之不理?”
许子陵笑了笑:“他没事的,有我在这就行了啊!你回去休息吧!如果睡不着,就跟杭部长再过一遍企划书,还有贷款合约,明天咱们就要跟银行签了。”
看到许子陵将话说到这个份上,吴仁草知道人家想撵自己走,于是点点头:“也好,我先回去,许书记,你辛苦了。”
“这事我有责任哪!你打个车回吧!”
“嗳,再见。”
看着吴仁草离开,许子陵皱起眉头,他在考虑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王刚的父亲王远,想了想,还是决定等王刚出来,等事情弄清楚再说。
手术进行的很快,大约半个小时后,昏迷中的王刚就被推出了手术室,红毛一看王刚一动不动,马上扑过去,推开一个小护士,声泪俱下道:“刚哥,刚哥,你醒醒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吗?”
医生将红毛一推,呵斥道:“哭哭啼啼干什么?谁说他死了,他只是还处在麻醉期,手术很成功,他大概再有半个小时就会醒过来。”
红毛一听马上给医生鞠躬,破涕为笑:“谢谢医生,谢谢医生。”
医生哭笑不得:“先送回病房。”他又朝许子陵招招手道:“告诉你呀,这小子肺部位置跟常人不同,那一下刚好没有伤到器官,这小子真是命大呀!”
“啊?”许子陵故作惊讶,其实在路上,他就弄清楚了情况,王刚的伤根本不重。
医生笑着离开,颇为自得和满足的自言自语:“怪哉怪哉,很多医生穷其一生,也遇不到这样的奇事,能见到这样的个案,也不枉干一回医生这职业了。”
王刚前脚被推进病房,烧烤园的另外一部分人押着凶手也匆匆忙忙赶来了,一时间病房内嘈杂不堪。
这种现象没有维持过五分钟,马上有小护士过来制止,小护士义正词严道:“喂,这里是医院,请不要大声喧哗。”
熟料小年轻中几个不良少女直接跟小护士打起了嘴仗,她们言语粗俗,不时还加上一些不堪入目的肢体语言,小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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