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啊。”毕竟,自己快乐,他们在天上也会快乐吧。
暄桃让子汐靠在自己肩上,心中却不解――又是什么唤醒了这一切呢?
“我见到了母亲,还有――”子汐见暄桃一脸震惊,没有再说下去。
“她现在,”子汐咬了咬嘴唇,“是相府的夫人。”
“夫人,她……她不会的,她不会的!”暄桃浑身颤抖起来,死死抓住子汐的手,“小姐,那不是夫人,对吗?”
子汐抚去她激动的泪水,轻笑道:“是她。我怎么会认错呢?”她是她的母亲啊。刚刚相见时她也怀疑过,可是“我信她。她,并不快乐。”子汐的脸上划过一丝落寞。那是怎样的情况,才将一向骄傲的母亲逼到那样的死角啊!
“还有,那个刘德总管――”
“刘总管?”暄桃再也控制不住,几乎喊出来,“他真的是――是爹爹么?”
看着子汐郑重地点头,暄桃也说不清是喜是悲。原来,真的是他!当时只是看他接走子汐,而那个背影,太过熟悉了。
暄桃就是侯府林总管的女儿。看着暄桃紧咬嘴唇的样子,子汐怎么也说不出口,林维鸿的脸,恐怕连她这个女儿都认不出来了。
子汐也是才想通:《猛虎图》的是根本就不关魏齐的事,而是母亲在试探。林总管想必早在风露坊的第一个照面就认出自己了吧。这样,才有了后来湖边的“偶遇”。
“小姐,你真的要……”暄桃问出口,才觉得这句话是多么的多余。她还不了解小姐么?她可以对任何人绝情,包括她自己,就是容不得她在乎的人受一点苦。
只是,那条路太长,太艰辛,甚至万劫不复。
她,也不会回头的。
就如她说的,后悔纯粹是浪费哦时间,我们能把握的,只有现在和将来。
“我没有选择。”子汐轻叹,阖上眼帘,“那个人,是魏齐――魏国的相国啊!”有些时候,不是你想退出,就可以遂愿的。这种斗争,从来都是你退一步,我进一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再不谋划,就只有为人鱼肉的份了。
魏齐不会对付一个失了势的孤女,却会为了她身后巨大的利益,而将她逼上绝路!他将敌人的妻子留在身边,不仅仅是为了占有她吧。他想要的是侯府世代积累的家底。
侯府灭门前,魏崇已经有知觉,早对府中事务作了安排。以至于实际上缴公库的财产,不到侯府实际财产的十分之一。而那十分之九也绝不会凭空消失!从先前的宁国君到后来改封为定陶侯,几代积累,说侯府富可敌国虽是夸张,却也不全假。朝廷上,着一笔资产,绝对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
怪不得魏齐要死守住定陶!
而子汐的出现,他是否已经察觉?
“对了,将那本琴谱找出来,明天还得去趟茶馆。”子汐不愿再想,吩咐过暄桃便歪着睡下了。
暄桃虽是不解,也并未说什么,只留了一盏灯,便退出到外间了。
子汐的睡眠一直不好,睡时一定要留一盏灯的,晚上惊醒也不易重新睡着。
子汐看着明灭不定的油灯,沉沉睡去。
初雨新停,红杏倚云而放,似在恬淡的春日燃烧着热情。小子汐第一次见到子颜姐姐。她牵着自己,头簪红杏,更妩媚如厮。
“子汐,你是我见过最可爱的小妹妹。长大后一定是个美人。”她笑起来,空气也跟着微微颤动。
那明媚的眼神似乎在瞬间变得阴冷:“美有什么用?我处处都会超过你,我会比你幸福。”
子汐只是看着她,仰望着她。她娇媚的脸上满是自信。
“看什么看?”她有些恼怒,“去死吧!”
去死吧!子汐觉得脚下一滑,身子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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