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张大嘴巴,不可思议地看着钟跃民,“我儿子在医院躺着,你妹妹活蹦乱跳地站在这儿,你还让我们道歉?让我们赔钱?”
站在旁边的于北蓓和周书记都惊得瞪大了眼睛。
“不然你以为呢?”钟跃民反问,平静地看着他,“不管你儿子和北蓓是不是搞对象,但是你儿子把北蓓拉到没人的仓库,欲行不轨,这一点总是没错吧?”
“胡说,年轻人搞对象,你情我愿,怎么就叫欲行不轨?”李大国辩解道。
钟跃民回过头,问于北蓓,“当时你愿意吗?”
于北蓓一个劲儿地摇头,“鬼才愿意呢!”
“听见没,违背妇女意愿,强行发生关系,就叫欲行不轨!这就叫耍流氓!”钟跃民对李大国道。
“你说的是什么,我不懂!”李大国断然否定道,“她伤了我儿子,我就不能放过她!”
“你不懂没关系,我相信公安和检察院的人会让你懂的!等你儿子出院,铺盖卷别扔,直接带到牢里去吧!”
钟跃民声音不大,但是语气决绝,“当然你可以不相信我说的话,那你就在家里坐稳了,看我能不能把你儿子送进去!”
李大国见钟跃民不像信口雌黄,一下子慌了神,朝周书记投去求助的目光。
周书记于心不忍,插话道“那个,是不是两个孩子闹着玩儿的,然后误会了?”
“对对,长明肯定是跟小于闹着玩儿呢!”李大国一下子抓到救命稻草,“是这个丫头心太狠,一脚就把我儿的蛋踢碎了!”
此话一出,帮李大国说话的周书记,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他。
“怎么?你还想让于北蓓赔你儿子?”钟跃民倒是没什么反应,他心里有数,这事儿急不来,有个反复也算是正常。
“当然要赔!”李大国顿时激动起来,“我儿子稀罕她,跟她闹着玩,谁知道她下手这么狠!她一定要赔!”
李奎勇忍不住,“不是,你想怎么赔啊?”
“让她嫁给我儿子!”李大国不容置疑道,“我儿子要是不能生孩子,她就给我儿子守活寡!”
李奎勇都被气笑了,“还真他妈敢说!”
于北蓓被吓得一哆嗦,可能是想象到自己守着李长明这个废物一辈子的场景了。
钟跃民见李场长还是执迷不悟,转脸对周书记道:“周书记,您是老党员,我们相信您,您说怎么办?”
“老李,你看你说的是什么话?!”周书记站起身,“还要不要党性了!你以为你是旧社会的地主啊?还守活寡?!”
李大国皱着眉头,立马起身,“老周,你给我老实说,这两个是什么人?你怎么老是帮他们说话!”
周书记也是气得不行,“我这是帮理不帮亲!你儿子李长明干的什么事儿,你难道真不清楚?你还在我面前编的一套一套的,差点就让我成了帮凶!你就是这么坑你的老战友老搭档的?”
李大国被问得哑口无言,整个人僵在那里,显然在周书记面前没说真话。
“钟同志、李同志,还有小于。”周书记不再搭理他,“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已经清楚了,请相信农场一定给小于一个公道。如果到时候你们还不满意,可以直接去公安告李长明,我绝无二话!”
“那行,您既然这么说,我肯定是相信您的,这事儿我就等您的消息,也省的让家里知道,说我们在外面瞎胡闹!”钟跃民起身,“那我们就先走了。”
“行,那我就不留你们了。”
“不送。”钟跃民带着李奎勇和于北蓓出了门。
“老周,你怎么让他们走了?”李大国阻拦不及,埋怨道。
“我看你是昏了头了!”周书记怒不可遏道,“你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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