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爱能承受。多少的误解。
熬过飘雪的冬天。
一句话能撕裂多深的牵连。变得比陌生人还要远。
……
假如时光倒流我能做些什么。
找你沒说的却想要的
……”
一个人在寝室里听着这首《假如》。沒了胖子。身边沒有知心的人。我变得越來越压抑。每天都觉得自己被千金的重物压着一样。喘不过气來。
现在想想。都不知道自己这个十一假期是怎么过來的。当我知道自己还有4年的阳寿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木然了。
整天想着自己沒做过什么。假如自己当时做了。现在又会怎样,整天一个人。总是觉得无比的孤单。很想胖子。但是为了遵守约定。我不能联系他。
三年。三年他当兵回來以后。我还有一年的时间。一年的时间我能做些什么,或许这次也是他们弄错了。跟上次一样。
我也时常这么想。安慰自己。但是这就像你饿了。你对你的胃说:“你饱了。你真的饱了。”。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假如。哪有那么多的假如。有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老了很多。明明自己很年轻。但是就是这样觉得。变得连行动都不自如了。
我有时候在想。是该给自己除了吃饭以外在找一点事情做了。但总是提不起精神。人在孤独寂寞的时候,第一个能想到的人,才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而不是在缺钱的时候,想到的才是最好的朋友。我跟胖子从小玩到大,彼此之间比亲兄弟还亲,在一起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
但是一分开,尤其孤单的时候想起他,就觉得特别难受。就像老王奶仙逝的时候,起初我也沒觉得怎么样,但是后來一想起老王奶,却偷偷的哭过好几回。
是谁说的哭是女人的特权,是谁说的男儿有泪不轻弹,又是谁说的男儿流血不流泪。擦他妹的,不会伤心的人是人吗,那是畜生。
我一个人在寝室越听歌越难受,不知道现在的歌怎么了,一首比一首伤感,都跟他妹的失恋多少回了似的,要不你干脆也别唱歌了,拍电影去吧,拍个《失恋三十三年》,当一辈子光棍。
翻身下床,到灭火强(刘志强)那里拿了两罐啤酒,把钱一丢,躺倒床上又喝了起來。其实酒不好喝,但是当你心情不好,喝得嘴都麻了的时候,真的就千杯不醉了。
这小子不知道谁给起的,自从十一放假回來,就多了这么一个外号,是因为上次跟大二的打架,他拎着灭火器就冲上去了。跟他常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小子,外号叫阿麦。
叫阿麦不是因为他平时上网喊麦,而是因为他自己一个人住一个寝室,四人寝空了三张床。别人说他晚上接活儿用那床。
所以就多了这么一个外号,但是‘卖’太难听了,就改成了‘麦’。
自从放假回來,寝室就散了。老头沒事儿去四楼找小屁孩儿打扑克去,老大(曲赫)说她是找老太太跳舞去了。
至于老大,成了我们寝室的斗地主小王子,时不时的就跳楼。当然人家跳楼是从二楼,拿被单顺下去,然后晚上去小旅店跟女的斗地主去。
至于为什么斗地主,是因为一次他和女的在旅店,我们特意打电话给他,问他干嘛呢,他说斗地主,所以斗地主就成了开房的代言词。
除了我们寝室的,还认识了几个其他寝室的。有一个头发剃的跟一休似的,打篮球还不错。还有一个是货真价实的大秃头,自己拿推子剃头,跟刮胡子时的。还有一个司机,司机是干嘛的,当然是开‘车’的。
司机沒事就换车,大车小车都开个遍,最先开的是我们这边的337公交车,据说那辆车挺耗油,后來又换了小排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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