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说得好,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鸟大了,什么林子都飞。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咱中国人口占了全世界人口的五分之一,这么多的人,保不齐的出个一两个特例的。
站在走廊喊灭火强的,便是其中的特例,我向外看去,这个人看上去跟常人沒什么特别的。当然我使用常人的眼光看,但是仔细一看,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这个人,一般阳气,一半阴气,一阴一阳,两种气混杂在一起。为了方便大家记住他,我就暂且称他为阴阳人好了。
这阴阳人,剃了个小平头,那头发剪得,真有个性,跟新割的韭菜茬似的。身上穿的衣服,下身是宽松的筒子裤。上身的衣服是宽松的运动衫。
一双眼睛,看上去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贼溜溜的,让人觉得,这个人不是善茬子,弄不好他爹是大眼贼儿,他妈是水耗子。
“他睡了,明儿的吧。”我在屋里答了一句。
“睡了。”他不相信,叹着半个小身子,向灭火强的床上看了看。转身又看了看我,随后走开了。
我看着这家伙,也沒多想什么。天底下怪人多了去了,有一个阴阳人也奇怪不到哪去。但是他和请碟仙这件事情联系起來,还是让我觉得有些蹊跷。
多想无益,估计就算想破了我的脑袋,这该发生的事情,他还是会发生的。想那么多,不如安心睡个好觉。古人说的好:“兵來将挡,水來土掩。”爱咋咋地。
第二天又是一个明媚的早晨,虽然阳光照射不进我们背光的这面寝室。但是看外边,我还是能看出來的。我们这栋楼是最外边的了,再向外就是苞米地了。
我有时候跟寝室的人说,这就是现代,要是过去的话,学校附近的旅店和保健品店都不用开了。所有学生晚上可以钻苞米地去啊,省钱又省力,还有情调。
大酒蒙子灭火强折腾了一晚上,早晨起來整个人坐在床上不下去了。我问他怎么了。
他反问我:“完了。我啥都不记得了,我脑袋是不是坏了。我昨晚都干啥了。说啥了。我都不记得了。”
“你也沒干啥,就是闹腾了一阵,不过粘床上就睡着了,跟猪似的。”我我看着那样子,都有点可怜了,一脸的茫然,“哦。对了。还來过一个人找你,阴阳怪气的。”我赶紧把这件事情告诉他。
我一直这样,不管好事坏事,别人托付的,告不告诉是我的事,至于你去不去,那是你的事。
“阴阳怪气的。”灭火强听我这么说有些纳闷。
“哦。就是一个小平头。脑袋剪得跟韭菜茬似的。”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说话时有点加了个人的偏见进去,不过这也难怪,那小子毕竟很特殊,不过那个灰仙附体的小子却不见了,这件事情倒是让人觉得奇怪。
“哎呀。我咋把这事儿忘了。”灭火强突然间跟吃了药似的,扑通一下字从床上跳到了地上,开始穿衣服。我也沒多问,猜也猜到了,他这是要去找那个阴阳人去。
他穿好了衣服,脸都沒洗,就往寝室外边冲了出去。至于去了哪里,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好奇心也沒那么强,更沒有跟踪的习惯。
我也下床,忙活自己的。等我洗漱完毕,再回到寝室,灭火强早都回來了。旁边还站着一个人,两个人正在讨论什么事情。
灭火强看见了我,就跟那个人说:“咱们不是缺一个人吗。你看他咋样。”灭火强说的这个他,自然就是我。
对方看了我一眼,我这才发现,原來这小子是阴阳人啊,换了一身衣服我都有点人不出來了。白天看上去,这小子的头发依旧那么平。
不过这白天看他,跟晚上看不一样了。晚上的时候我之所以说他是阴阳人,就是因为他身上的气和别人的不一样。不过现在再看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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