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笑,爱撒娇的性子,也不知道是像了谁。桓姚自认她自己和桓歆都不是如此外向活泼的人啊。
“阿母,给我讲故事。”他开始提要求。
好吧,桓姚便给他讲故事。
但别以为一个故事就能让他安分了。他坐在她腿上,一会儿探着身子去撕书案上的画,一会儿用正吃着糕点的小嘴在桓姚脸上亲一亲,弄得她满脸糕点渣滓和口水,一会儿抓抓她的头发首饰,一会儿扯扯她的衣服,一会儿又拿桌上的笔墨纸砚来玩,精力旺盛得简直让桓姚阻止不及,不多时就弄得他和她都是一身花花绿绿的墨水了。
桓姚真是欲哭无泪,自从有了这小东西,她穿在身上的衣服,就不能保持一个时辰的整洁。
好不容易捱到哺时,听到门口的脚步声和桓歆说话的声音,桓姚顿时精神一振,对着推门进来的桓歆道:“快来把你儿子抱过去,我去换件衣裳。”
桓歆见她这副见到他就眼睛发亮的样子,就知道唯爱又调皮了。以前他是从不知道,养个孩子这么难。偏生这改朝换代的头几年,他在朝中的事情多,没什么空闲帮着桓姚分担。倒不缺侍人,可是唯爱这小东西难带得很,除了亲生父母,其他人都不太买账,把他交给他大母或者别的女官,就算一开始玩得再高兴,过不了一两个时辰也要吵着找桓姚。
桓歆也知道,这几年桓姚确实很辛苦。她本就是个喜欢风花雪月的人,这几年因为唯爱的出生,让她一直被琐事缠身,也常常烦闷不已。就算他是一国之君,对于不讲理的小孩子也无能为力。他只能尽量做个严父,让唯爱多些畏惧之心,从而能稍微听话些。
从桓姚手里接过唯爱,一手抱着他一手捏了捏他的小脸蛋:“臭小子,今天又调皮了是不是?”
在宫里,桓姚对唯爱虽说有时候会不耐烦,但大多数时候都是心软的,习氏却完全是百依百顺的宠溺,奴婢们对这个唯一的皇子自然也不敢违逆,也就只有向来说一不二的桓歆,在这个小东西面前有些威信。
到了父亲手里,唯爱顿时就规规矩矩的了,稚声稚气地回答:“阿父,儿子有乖乖听话,不调皮,阿母,你说对不对?”
说着,还朝桓姚眨眼睛,让她配合他。
“下次再顽皮,让你阿父打你板子!”桓姚见他这小模样,故意板着脸吓唬他。这小东西惯常阳奉阴违,在桓歆面前乖得很,一离了桓歆的眼,就四处调皮捣蛋。
桓姚去换了身衣服,一家三口一起用了哺食,便一起到御花园散步。桓姚和桓歆说着话,唯爱在奶姆的照看下一路“沾花惹草”。
“三哥最近都回来得挺早的。”桓姚道。桓歆一向是在原本的属于皇帝寝宫的甘泉宫办公,朝会或者议事人数较多的时候就会安排在太极殿,处理完政事就回广明宫。所以算起来,广明宫才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居家所在地。对于桓姚来说,桓歆这早出晚归倒和前世上班的人一样了,他最近“下班”早,常是哺时前后就回来了,有他在一边看着唯爱,她也可以松泛一点。
“朝中的事都上路了,往后都能早些回来陪你们了。”他从登基的头一年便在吏治和农工商方面连续推行改革,如今五年过去,最近收了尾已经完全上正轨了。他放了权下去,分工明确又能相互监督,自己的事情就要少很多了,便打算誊出手来从桓姚这里把照管唯爱的事情接过去,让她去做她喜欢的事。
“阿唯七月满五岁,该让他读书学文了。我让人去准备一番,明日便开始教他认字罢。”
“这,会不会太早了些?”桓姚有些犹豫,五岁那是虚岁,实际上如今才三岁半呢。
“给他找些事做,早些收收性子,明年再正式开蒙。”他以前是才会开口说话就被习氏拘着读书认字了,唯爱毕竟不是他,所以前两年他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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