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股东大会只剩下不到24个小时,平静底下尽是让人窒息的气息,但冷寒冰与宫宇骅却比任何一个时候都要亲密,也更安逸一些。
近來几日,他们并不与平常人一样,每日为那即将到來的局势发愁,两人总是结着伴散步,品茶,还常常要在电影院里看个年夜场。
但表面上的风轻云淡并不能真正表达彼此心底里的意思,冷寒冰也愁,宫宇骅也忧,他们用笑容掩盖了真实的心情,实则都在暗自思量,为那场惊心动魄的战争准备着。
顾晋杭被冷寒冰暗自转移到了国外,说是暗自,却也是经过了袁建军的亲批,帮他改了名,换个姓,带着沒有好利落的一身伤避开了风口浪尖。
冷寒冰只觉得少了一桩心事,看到宫宇骅心情好时,也试探 着问他的意思,她想让他也离开,哪怕是暂时的,也想让他全身而退,避开这场与他无关的事非。
但宫宇骅的态度让她捉摸不透,那张脸上总挂着明媚的笑容,但笑容外边也总是浮着一层雾一样的东西,想要往深里看一看,却又被拦着,她什么也看不出來,想问,对方也不答她。
“昨个晚饭吃的好么,,”宫宇骅这样问时,冷寒冰知道他是好奇昨晚自己与白铭去了何处。
她温婉一笑,有意逗着他,回道:“玩的太高兴了,忘了吃的什么,也不记得吃的好还是不好,”
宫宇骅抬眼看他,手里的茶杯放在桌上,歪着头,又问:“那玩了什么,高兴的连吃什么也不记得,”
“啊,让你一问,我还真要好好想想,”冷寒冰继续逗,但是脑袋里却已经开始回忆昨晚的事情。
她约了白铭,准确的说是白铭叫了她出去,前段日子托给他的几件事情大概都办出了结果,两人约了个隐秘的地方,仔细的商谈了一番。
宫宇骅本想追问,但是目光落在冷寒冰闪烁的眼睛上时,发觉她一脸心事重重的模样,他沉默下去,认真的看着,打量着她的表情。
半响,冷寒冰察觉到宫宇骅的注视,茫然的回望过去,一脸疑惑的问道:“怎么了,这样看我,”
宫宇骅片刻怔愣,咧嘴呲牙笑起來,一双深邃的眼睛笑成弯弯一条细缝,端起茶杯,拿鼻子凑近了很享受的吸了一品茶气,才说道:“你想好了吗,,”
“什么,,”冷寒冰的疑惑更深了,或许是宫宇骅这一连串的动作令她忘了先前的话題,又或许是她自己想的太出神,把这事儿给忘了个干净,总之她是真的不解,瞪着两着大眼睛追问着。
宫宇骅不急不恼,依旧笑如春风,给冷寒冰添了一点热茶,又说道:“你昨晚玩什么了,好好想想可想出什么结果,,”
“噢,你说这个啊,”冷寒冰尴尬的笑起來,知道宫宇骅也是逗她,但却一下子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想了想,她回道:“就说些不相干的事情,比如你对我怎么样,有沒有欺负我之类的,”
“哟……他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娘家人,我又哪时变成了可以欺负你的婆家亲,,,”宫宇骅开怀大笑,笑着笑着眼里竟然偷偷生出些泪花。
冷寒冰也笑,同时注意到了宫宇骅眼里的泪光,只当他是笑得太过分了,沒想往深里想,对他的话并不反感,只是觉得有些过火,却也不驳他,只配合着他一起继续傻笑。
她把这样的时光当成是假期,难得的休息时间,与宫宇骅这般聊着笑着,在别人眼中是打情骂俏,在她眼里就是欲盖弥彰,说是为了掩人耳目,可实则掩的是自己的心。
明日的皇朝必定杀机四伏,一直失踪无影的邵震雄让冷寒冰惶惶不安,总觉得在他身上要发生些事端,而另外两个男人,邵磊与孪鹏翔也总是让他放心不下。
“你说……”冷寒冰觉得自己毕竟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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