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是因为两个家族,天氏不足以成为巴利克集团的联姻对象,我爷爷更愿意帮我选择一个淳朴的平凡女孩來中和我身上高傲、无视他人的气质,也可以化解我多年來心中的诟病。如今,事实证明了,我爷爷的做法是对的,我想我和尼沫蓝结婚是一个非常幸运的事情。所以,各位,请大家一定要保持高度的警惕性,一定要稳住股市……”
“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格來评判集团的业务吗,你是总裁,不是明星,不是大腕,更不是可以被人们來品头论足的三流杂志登报小明星,你是我们的头,是巴利克家族的大当家,你娶了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坚持自己的感情,你敢说,从你结婚到现在,你沒有和天氏的天雪有过身体上的接触吗,”阮木红咄咄逼人。
纪墨轩气节,可是他又不能不回答,因为一旦不回答,就说明了其中有一定的猫腻,甚至少数站在他的立场上为了他考虑的高层也会因为这次的逃避而选择放弃自己。于是纪墨轩抿抿嘴,很沉稳的说道:“我和天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即使我们做不成恋人,也依旧是朋友,她曾经为了我付出了很多,我们也很相爱,但是抛除过去,剩下的只有当下,我爱我的妻子,所以不可能去用残忍的手段來伤害一个我爱过和一个我正爱着的女人,这样不公平,所以,我很笃定的告诉大家,我和天雪沒有发生过什么,在婚后,是很纯洁的男女朋友关系。我保证。”
“那我可以向我们的董事长夫人求证吗,”阮木红仰着下巴,非常霸道的提议,这个提议换來了很多人的点头,而且最后甚至是全票通过了打电话求证的计划。
阮木红什么也沒说,拿起电话就往尼沫蓝的手机上打电话。
尼沫蓝接起來,阮木红说道:“我是你红姐,我们要向你询问两件事情,一件事情就是你爱纪墨轩吗,另一件事情,就是你是否看见过或者发现过纪墨轩和天雪有染的事情,要实话实说,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公正的处理这件事情。”
尼沫蓝放下手中的东西,站起身,像是努力回忆似的,走到窗前,淡淡的说道:“我想我是爱他的。我每一天看见主宅面前的那个喷水池,都会想起曾经我们的遇见,那是我爱上他的地方,我现在依旧觉得那是一个很美的喷水池,依旧觉得我还会再一次爱上他。至于,我看沒看见他和天雪在一起,我只能说,他们在一起就像朋友般的相处,可能是天雪比较习惯与依赖纪墨轩这个大哥哥吧,所以,偶尔会亲密一些,但事实上,纪墨轩不是一个喜欢别人对他太亲热的人,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都是他主动靠近我的,而天雪却是主动靠近他的,我觉得单凭这一点,我就敢下结论,那就是我的丈夫很爱我,而不是天雪。”
纪墨轩在电话旁手握得紧紧的,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脊背上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打湿了衬衫。他黑色的发尾都已经被汗水打湿,然而在尼沫蓝说出自己爱他的时候全身都放松了下來,有那么一瞬间他似乎觉得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即使媒体大肆宣扬,即使股价暴跌,他也会毫不害怕的向前。
巴利克家族的荣誉,不是荣誉,而是枷锁,巴利克家族的历史,不是历史,是血泪史,巴利克家族的财富,不是财富,而是一个长满了腐肉的地下钱庄,沒有自由,死寂一片,唯一的色彩不是鲜活的阳光,而是天窗外一线日光,看得到,却不解渴,理解,却不知道如何接近。
井底之蛙的苦,一线希望的绝望,是最可怕的。
纪墨轩抬起头來,看向阮木红,轻声的问道:“红姐,你满意了吗,”
“我满不满意无所谓,主要是各位高层是否满意,我只是一个代表大家说出疑问的人,总裁,我现在代表大家对你说,你沒有让我们失望,至少在伦理上,你是站得住脚的,接下來,我们就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所收到的录音已经经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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