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巴黎之行已经接近尾声,虽然这一次旅行并不全部都是愉快的回忆,但是总体來说对于尼沫蓝还是受益匪浅的。
之后的几天两个人相处的非常平静,几乎沒有争吵或者拌嘴,尼沫蓝总觉得纪墨轩有时候在刻意的避开与自己的分歧,而自己也或多或少的期待保持这样的平和气氛,所以两个人都不去搞破坏。
巴黎之行的最后一站是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是曾经尼沫蓝经过巴黎时唯一驻留过的景观,这是第二次來,熟悉感犹然而生。哥特式风格让人一下子就想起了雨果《巴黎圣母院》的小说,那里悲情的故事,带着意犹未尽的忧伤。“国王洞”里以色列和犹太国历代国王的雕像星罗棋布,中央供奉的圣母和圣婴以及两侧的亚当和夏娃的雕像带來了欧洲神话的魅惑。
尼沫蓝端着相机在一旁“咔嚓咔嚓”,纪墨轩则拎着西装仰视巴黎圣母院外观的豪壮。
母亲怀里抱着婴儿,多么温暖的画面啊,纪墨轩苦涩的一笑,对着尼沫蓝说:“走咯,”
“再多留一下吧。”尼沫蓝却是拉住他的手腕顿在原地。
纪墨轩顺着尼沫蓝的小臂看向她握住自己的纤细的手,指甲泛着淡淡的肉粉色,秀气得好似江南的花骨朵。于是,他很不忍心的点点头:“好吧,那再留半小时,之后我要去吃饭,饿死了。”
事实上他并不是很饿,只是他看见尼沫蓝脚上穿的那双平底鞋的鞋底实在是太薄了,若是长时间站着活着行走一定会很累的,他想要带着她去餐厅里休息一下。
终于两个人坐进了餐厅,纪墨轩将一盘切好的半熟牛肉放到尼沫蓝的面前:“我突然之间很想要吃你的那一份,换一下。”
尼沫蓝跟看怪物似的看着纪墨轩:“咱们两个点的是一样的啊。”
“我就是想要吃你那一份,不可以吗,”纪墨轩立起了眼睛。
尼沫蓝放下刀叉,将自己的那一份递给纪墨轩,又接过纪墨轩递过來的盘子,顺便送上了一个“你是神经病我不和你计较”的表情。
纪墨轩却完全忽略了尼沫蓝的表情,很开心的继续切着牛排。
就在这个时候,餐厅的灯全部打开,百叶窗被服务员放下,一纵古典音乐小队从后门进來,边演奏着小夜曲,边向着各个餐桌用餐的客户们一一献曲。
轮到尼沫蓝他们这一桌的时候正好是小夜曲中小提琴的独奏部分,那个法国男孩深情的闭着眼睛在尼沫蓝身边站立,尼沫蓝的眼睛就快要黏在他脸上了,纪墨轩在对面脸色全黑。
这是这家餐厅的特色,音乐伴奏使得很多名流慕名而來,时常有些惊喜,但是这一天纪墨轩和尼沫蓝却沒有遇见什么明星名人,这是尼沫蓝颇为遗憾的,出餐厅的时候尼沫蓝嘟囔道:“今天的好运难道说都在小提琴男孩身上用光了,都沒有见到明星。”
纪墨轩听见这句话,当即丢下尼沫蓝一个人快速的去取车。等到尼沫蓝坐上车,纪墨轩的安全带都已经系好了,一脚油门就窜了出去,尼沫蓝的后脑勺通的一下撞在了后座上,半天沒抬起头來。
纪墨轩一下子就紧张了,暗暗后悔,觉得自己太过分了,也不顾当下能不能停车就直接将车子停到了路边,急切问道:“尼沫蓝,你沒事吧,有沒有撞到哪里,喂,”
他的手碰在她的手上时,尼沫蓝大力的将他甩开:“你有病啊,你要是不想开车载我我可以坐的士,搞什么啊,”
“我又不知道会这样,沒想到会这么疼,”纪墨轩脸面挂不住了,火气也噌的一下就上來了。
尼沫蓝本來脑子撞得就疼的要命,窝火的可以,见纪墨轩这样一副混世魔王的嘴脸,哪里还有好气,拎着包包就下了车,甩上车门拦的士。
谁知道一下车才知道,这里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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