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颌撞在他坚硬的胸膛上,隐隐觉得疼痛。
“诗琪……”他长长的叹息里,她的名字竟然觉得缠绵了几个世纪,带给她崭新的感动。
“我要你。”他简单地说着,沒有丝毫转寰的余地。
“可是……”秦诗琪吃惊地想要继续说服,却发现他早已蓄势待发,根本容不得她一丁点儿的反对意见。在倒抽一口凉气之后,她终于迎合了他的频率,却不敢发出哪怕一点儿的声音。
“俊珹,他明白的……你叫出來吧。”殷戈鸣恶意地在她的耳边引诱,可是秦诗琪仍然死死地咬着牙关。
那样的声音,几乎只要一个松懈,便能排山倒海般地涌出來。这样的忍耐,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当殷戈鸣终于从她的身上翻下來,秦诗琪已经浑身虚软得动弹不得。
殷戈鸣看着她胀红的脸,忽然紧紧地把她拥在了怀里。仿佛是抱着一个失而复得的宝贝,他的动作,轻柔到了极处,让秦诗琪的心,也颤了一颤。
“你是我的……”他再一次宣示,带着滚热的烫意。秦诗琪的脸色,却不经意地白了一白。
原來,他这样的轻怜蜜爱,也不过是为了宣示他的所有权。可是她终究太累,不及再好好思量,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殷戈鸣却紧紧地拥住了她,手指挑开了她落下的额发。一遍遍地描摹着她细致的五官,心里翻山倒海般地奔腾。如果当初沒有遇上她,也许他不会这样被甜蜜深深地折磨。那么,他的人生,永远不会完整。他不会知道,天堂究竟是什么样子。
“诗琪,你就是我的天涯啊。”他叹息着,低低地呢喃,“叫我怎么能够放得开手。沒有了你,我的心也就空了。”
他的心思,不会对秦诗琪说出來。唯有在这样的夜里,以秦诗琪平稳的呼吸作为伴奏,才能细细地吐出他的爱语。到了白天,他又是那个冷静至冷酷的殷总裁。
他心里最柔软的那块地方,深深地种上了一个名字,,秦诗琪。
从冰雪到火焰,他走遍了灵魂的每一个角落,到处吟唱着同一个名字。然而,他却不能够光明正大给她一个身份。有时候,他甚至想过放手。可是,那样巨大的空虚,让他恐惧。
他,,放不开啊。
也许是他的动作,不自觉地加了一点力度。秦诗琪不安地侧了侧头,柔软的长发在他的胸前,划过一个漂亮的弧度,却给他留下一段酥麻。
真恨不能够……把她这就这嵌进了自己的身体。
冷俊珹來敲门的时候,秦诗琪还好梦正酣。模糊地咕哝了一声,缓缓地睁开眼睛。一侧头,发现殷戈鸣已经不见。隐隐听到浴室里的水声,原來贪睡的只是自己一个。明明他付出的比自己多,为什么最后腰酸背痛到不行的,却是自己呢。
秦诗琪红着脸,答应了一声。
“早饭已经好了,你们还不起來啊。”冷俊珹的声音里带着抱怨,“明明昨天一早就回家了,还要赖我做全职男佣……”
秦诗琪的脸胀得通红,一时沒有回上话來。不过,冷俊珹也只是开个玩笑,脚步声早就渐渐远去了。迅速地把睡衣捞了起來,夏天的早晨,还有点清淡的凉意。
“醒了。”
殷戈鸣神清气爽地走出浴室,秦诗琪低低地“唔”了一声,顺便还打了一个呵欠,急忙用手紧紧地掩住。
“还沒睡醒。”殷戈鸣失笑。
晨曦温柔地洒在殷戈鸣的发侧、肩上,削得恰到好处的短发,乌黑浓亮。秦诗琪觉得脸蛋发烫,走到窗边拉开了窗纱,顺带着打开了半扇窗户。六月的风,仿佛带着一股幽远的香气,穿堂入室。顿时觉得精神一振,残留的睡意这才算全数散去。
“我去刷牙洗脸,俊珹说早餐已经好了。”她勉强镇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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