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戈鸣懒得回应,喉咙里模糊的声音就算作答。
“我送你们去吧,外面的雨下得很大。”谢刚迅速地说着,领着他们到了车库。殷戈鸣不置可否地坐了进來,秦诗琪有些害怕。谢刚真的会乖乖地把他们送到冷俊珹的住处吗。还是他又要耍阴谋诡计,开到某个他们都不认识的地方。
她紧张地握住了殷戈鸣,手心里的薄汗,一层层地涸到了他的手心。他侧头看了她一下,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可是,在秦诗琪看起來,这个笑容,比哭都要难看。她想要诉说她的担忧,可是一时却不知道怎么表达,只能呆呆地看着他的脸。
明明已经刮净了胡髭,看起來却觉得陡然憔悴了起來。老天爷都似乎知道他们的心思似的,这场雨下得又急又大。
汽车稳稳地停在酒店的大门口,谢刚不安地叫了一声:“总裁。”
“你先回去吧,分公司的日常运营还需要你去负责。另外,把所有真实的账簿,都好好整理出來。”
“是,真实的账簿一直照着做的,回头给总裁送去。”
殷戈鸣“嗯”了一声,就往大堂走去。秦诗琪看他的腿,有点不自然,知道今天大约是走得太多,又牵扯到了伤口。
也不管谢刚会怎么想,小跑着就走过去扶住了他。靠在电梯的壁板上,殷戈鸣才露出了一个笑容:“诗琪……”
秦诗琪站在他的身边:“是,我在。”
她回答得迅速而坚定,把头侧靠在他的肩上。他所有的决定,她都会支持。也许她无法原谅他害死了她的孩子,他的得意,她可以不参与,不见证。但是他的失意,她却一定会陪在他的身边。
殷戈鸣的手,回握了她一下,神情终于淡定了下來。
“我真是失败,竟然连亲弟弟都要背叛我……可是我还不明白他是为了什么。”
“我们去问他……为什么……”
殷戈鸣忽然露出了一个比哭更悲伤的微笑:“你知道吗。那天望风的那个人,就是……俊珹。”
“不会的,”秦诗琪本能地反驳。
殷戈鸣冷哼了一声:“他倒还知道手下留情,并沒有加入战团,就抽身叫了人离开,”
他分明是伤心失望到了极处,却又不像秦诗琪可以大哭一场。用勉强挤出來的笑容,作为自己的武装,让秦诗琪心里酸得难受。
“我想,也许你们之间有误会……俊珹,他不应该这样对你啊,”
殷戈鸣摇了摇头:“他并沒有想要置我于死地,只是想……让我受了伤,就可以不追查海南分公司的事。但是,我仍然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
敲开了1503的房门,冷俊珹很愕然。显然,谢刚并沒有对他忠心耿耿,这样的大事,竟然也沒有电话通知一声。
秦诗琪这才明白了,为什么谢刚要亲自送他们过來,大概也是为了表明他不曾向冷俊珹通风报信吧。
“哥,诗琪……你们终于找來了,”冷俊珹在怔愕之后,忽然露出了一个招牌笑容,“快进來吧,今天的雨可真够大的,海南的历史上,大概有一甲子之久,沒有遇着这样的大雨了吧。”
殷戈鸣并沒有进去的意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问:“为,,什,,么,,。”
冷俊珹叹了口气,然后看向了他的胳膊:“戈鸣哥,你的伤好了吗。”
秦诗琪一脸的震惊,死死地盯着冷俊珹:“难道那天,果然是你……是你……”
“对不起,我只是希望戈鸣哥不要追究海南分公司的事情罢了。”
秦诗琪叫了起來:“俊珹,你要那么一大笔钱做什么,你还在上学,你……究竟做了什么事,”
冷俊珹轻笑了一声:“如果我说我是有苦衷的,但是不能说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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