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人会这样对自己牵肠挂肚,这样的感觉,真好。秦诗琪看着他的背影,一直追到了门口。隔壁的房间这才打开,邹饮恒打着呵欠的模样,和平时的干脆练达,简直判若两人。
“怎么了,诗琪。”邹饮恒嗅到了空气里的咖啡味道,“唔,你们吃过早餐了。”
正说着,已经见一位女佣推了餐车过來:“先生,这是您的早餐。”
这里的服务,还很具有个性化啊……跟在邹饮恒的身后,秦诗琪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怎么,和总裁吵架了吗。”邹饮恒咬了一口三明治,含糊地开着玩笑。
“戈鸣被阴鸠叔找去了。”秦诗琪担忧地回答。
“嗯,沒关系的,这世界上不管是谁想要他的命,阴鸠叔绝对不是其中一个。”邹饮恒喝了一口咖啡,“阴鸠叔这里的东西,到底不一样,正宗的蓝山,顶级的品质。”
对于咖啡的品级,秦诗琪可沒有任何兴趣。
“为什么。”她关心的只是殷戈鸣。
“如果阴鸠叔真想对付我们,早就不知道死了几十次了。阴鸠叔只是想让总裁为他所用,那些勾当不用他亲自动手。”
听到邹饮恒的解释,秦诗琪才算放下了心。
“你们说杰森是第三把交椅的,那第二把交椅的呢。”
心神一松,好奇心便开始悄悄地膨胀了起來。
“哦,他是阴鸠的同学和搭挡,不过近年來一直在疗养。”
“阴鸠叔看上去还很年轻啊,他的同学……”
“是啊,不过在几年前,替阴鸠叔挡了一颗子弹,就基本上不太露面了。”
“哦。”这些**大佬的生活,看來也是“精彩纷呈”啊。
“我们出去走走吧,这里的景色看起來很不错。”邹饮恒率先站了起來。
“是很好。”秦诗琪同意地看着窗外的蓝天绿树。
整个庄园,看不到一个佣人。可是当他们在大门口踌躇的时候,一个穿着黑白条纹制服的佣人,却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來。
“先生和小姐,有什么吩咐吗。”佣人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想必也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我们想出去走走,可以介绍我们往哪边去吗。”邹饮恒问。
佣人于是口若悬河地介绍了庄园的地理位置,离罗马多远,离佛罗伦萨多远,离……
“我们只要在附近散步。”邹饮恒大概也沒有想到,随便问了一句,会引出这么多的回答,急忙截口。
佣人于是指着一条幽幽的小径:“这里还是庄园的范围,后面有山有水,也许两位客人会喜欢。”
庄园的占地相当大,后面的山有一个刀削般的弧度,秦诗琪觉得。这大概是当年炸平了一个山头。才建出來这么大一片的庄园。
树林里。晨雾袅袅。空气里弥漫着树木的香气。那条湖。大概是人工的。养着几尾金鱼和锦鲤。正自在地游曳着。
“阴鸠叔他……沒有子女吗。”秦诗琪忽然问。
“有一个独子。但是在一次酒后驾车。被炸死了。”
“啊……”秦诗琪惊呼一声。用手掩住了自己的唇。难道这就是所谓血鸠的生活吗。
“所以。现在大家都在猜想阴鸠叔将会选择谁做继承人。如果总裁不是亚洲人的话。我倒以为阴鸠叔属意了他。不然怎么会对我们这么宽容和优待呢。”
血鸠的继承人。只要一想就浑身发寒。难道到最终也像阴鸠叔一样。落得孤家寡人的命运吗。
“那……他会不会要戈鸣去搞暗杀破坏什么的。我想……”秦诗琪胆战心惊地问。
“不会的。要杀手。血鸠里多的是人才。”邹饮恒肯定地摇头。“如今的**。也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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