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恒,你沒事吧。”秦诗琪焦急地问。
“我沒事。”邹饮恒咧嘴一笑,好像刚才那个失足掉进湖的,不是他一样。
“都是我不好。”秦诗琪自我检讨。
“现在不是沒事吗。别往心里去了。”邹饮恒笑了笑,接过了佣人递过來的干燥浴巾,“快回去吧,有点冷了。”
秦诗琪想要扶他,殷戈鸣却已经把她搂到了自己的身边。
“他沒事吧。”秦诗琪担忧地问。
“当然沒事了,你看他像有事的样子吗。”殷戈鸣挤了一下眼睛,秦诗琪眨了眨眼,他露出了一个微笑。
看着他轻松自在的模样,秦诗琪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了起來:难道邹饮恒摔进湖里,是他们的预谋。
殷戈鸣和秦诗琪的鸳鸯浴,几乎成了每天一次的功课。秦诗琪在他的温存告一段落以后,终于忍不住问:“你们白天摔进湖里,不是故意的吧。”
“你以为衣带微拂,就能把他扫进去。”殷戈鸣把头埋在秦诗琪的颈窝。
“可是为什么呢。”
好好的,要去湖里泡一下做什么。庄园里的浴室也够大了……
“一來嘛,确定在庄园有架望远镜,一直在注意着我们的行动。我们一直以为那里是开阔地带,不会有人注意到我们。”
“有人监视我们。”
“唔,那还用说吗。”殷戈鸣懒洋洋地微笑。
“二來呢。”
“那个湖有些古怪,按理说,那些虹鳟鱼和棕鳟鱼都不是容易垂钓的品种。但是我和饮恒连钓了两天,却发现每天都会有虹鳟上钩。”
“哦,所以饮恒就故意摔下去,只不过让我背个黑锅。”她虽然白了他一眼,可是语气里沒有什么责怪的意思。
“不然怎么摔下去呢。好在从山庄的那个角度,看不大清这里的行动,也许以为你们口角了吧,或者吵闹。”
秦诗琪不满地瞪了他一眼:“难怪你要小小地推我一把。可是,你也该早一点和我说呀,也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吓都快被你们吓死了。”
“我和饮恒商量的时候,谁让你跑掉了。”殷戈鸣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还好意思说呢。”
“以为你们真钓鱼的,谁知道你们在放烟幕弹啊……”
“沒办法,庄园虽然是阴鸠叔的地盘,但显然他的佣人里面,有人变节了。”
“谁啊。”
殷戈鸣耸了耸肩:“这就要问阴鸠叔自己才清楚了。”
秦诗琪上下打量了他,确定他自己也不知道,才把横亘在心头的问題问了出來:“那么,你们在湖底有什么发现吗。”
“嗯,有。”
秦诗琪精神一震:“真有啊。”
“当然,不然我们的戏,不是白演了吗。”殷戈鸣虽然知道浴室里沒有窃听器,但说话还是凑在秦诗琪的耳边。
“发现了什么。”
殷戈鸣的唇角逸出了一抹古怪的微笑:“湖底里埋了炸药。”
“啊。”秦诗琪张开了嘴巴,“炸药。炸鱼的吗。”
她听说很流行很省力的捕鱼方法,就是置放炸药,可以炸死很多的鱼。
“炸鱼做什么。”殷戈鸣忍俊不禁,“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贪吃,要把虹鳟和棕鳟果腹吗。”
“我以为你们钓鱼是为了吃的,谁知道你们的境界那么高,钓上來的鱼,又都还了回去。”秦诗琪嘟哝了一句。简直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做那些无用功,辛苦钓了半天,却又在回庄园前,把水桶里的鱼一条条地放回湖里。
当然,她现在知道了,他们借着钓鱼在商量计划。也许,这是阴鸠叔对他们考验的一种吧。
“本來就是想做个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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