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俊珹可不敢在这种情况下捋下两根虎须,立刻闭上了嘴,专心致志地注意前面的路况。果然不出殷戈鸣的预料,在进入谷口的刹那,两辆汽车一左一右,对着他们夹击包抄了过來。
冷俊珹猛地一把方向盘,刹车片发出刺耳的叫声。却在两车合拢之前,忽然猛踩油门,以离弦箭一样的速度,冲了过去。
身后的两辆车,看來司机也不是弱手,竟然在他玩了这样一个高难度的花样以后,也沒有两车相撞。
虽然在原地几乎打起转,但很快就掉转了车头追上來。
冷俊珹呼啸地往前开了过去,沒有开车灯。
转弯处静静地停着一辆雪白的宾士,邹饮恒指示:“开过去吧,自己人。”
冷俊珹维持着车速,在越过那辆车的时候,看到那辆车立刻打横停住,车上跳下來几个人。如果他沒有眼花的话,他们分明都提着中型的武器。
那是冲锋枪。还是火箭筒。
冷俊珹恨不能立刻跳下车來看个仔细,殷戈鸣却在后视镜里瞪了他一眼,只能放弃这个诱人的想法。沒有找到秦诗琪的殷戈鸣,绝对是个火药桶,他还是少说为妙。
“俊珹,放我下來。”殷戈鸣忽然冷冷地说。
“哦。”冷俊珹答应了一声,忽然问,“哥,你要干什么。”
“你说能干什么。”殷戈鸣沒好气地反问。
“殷戈鸣,如果你不想再找诗琪的话,你就尽管去和他们火拼吧。”邹饮恒冷冷地说,“只不过扑了一个空,就拼了命地想去送死,谁來保护诗琪。”
冷俊珹更不敢踩刹车,车速不减地就冲往了老宅。
可是汽车甫在老宅的大院子里停下,殷戈鸣就爬进了驾驶座:“我去看看。”
看着汽车绝尘而去,冷俊珹气急败坏地对邹饮恒吼:“你怎么不拦着他。”
“你觉得我能拦住吗。”邹饮恒沒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带头就往屋里走去。
“你拦不住,还有谁能拦住。”
邹饮恒头也不回,抛出了一个名字:“诗琪。”
冷俊珹立刻泄了气:“饮恒,你说,能找到诗琪吗。”
“当然能,其实我已经猜到诗琪在哪里了。”
“哪里。”冷俊珹兴奋地说,“那你刚才怎么不说,还眼睁睁地看着我戈鸣哥急得跳脚。”
“我也是刚刚才想到的,要不是去清竹镇扑了一个空,我也猜不到诗琪的心思。”
冷俊珹不再跟他废话:“诗琪在哪里。”
“诗琪有了身孕,怎么可能走远呢。原本清竹镇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我们能够查到她买了车票,别人难道还想不到吗。诗琪虽然离开,可是并不冲动。”
冷俊珹“啊”了一声,双掌互击:“对啊,那她到底去了哪里呢。难道她买了两张车票,明里是向南,其实她却上了往北的火车。”
“你们查到诗琪的去处了。”殷戈鸣刚回來,就听到了秦诗琪的名字,立刻像火车头一样的撞了进來。
“戈鸣哥,你有沒有受伤。”
“沒有,这几天人不够砍的,我到的时候已经全解决了。”殷戈鸣已经平静了下來,似笑非笑地看向邹饮恒。
“哦,原來你知道哥去动不了手,所以才不去阻止啊。”冷俊珹恍然大悟,对着邹饮恒骂了一声,“老狐狸,够狡猾。”
邹饮恒却不理他,反而转向了殷戈鸣:“你是关心则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按照我对诗琪的了解,她在上次已经失去一个孩子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怀着身孕去坐火车。”
“你是说……”殷戈鸣立刻恍然,“诗琪根本沒有离开青城。”
“诗琪从小就生活在这里,连上大学也沒有到外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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