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这样的乐器,也太袖珍了吧。从钢琴到口琴,这差距不是一点点。
“还是很小的时候吹过的呢。”殷戈鸣的手指,轻轻地抹过口琴的琴身,“一直都保存着,很久沒有吹过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吹。”
他的脸上有着缅怀的神色,秦诗琪忍不住握了一下他的手。殷戈鸣对着她微微一笑,把口琴放到了唇边,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口琴的声音,在一开始并不显得那么清脆。生疏的动作,让节奏感不那么强烈,带着模糊的音调。
但是,很快声音就悠扬了起來,殷戈鸣的吹奏渐入佳境。
这样一管小小的口琴,竟然也能吹奏出这样动人的音乐來……
秦诗琪凝神听着,这才听出來,他吹的居然是《婚礼进行曲》。
心里暖暖的,软软的,说不出的滋味,却像是四肢百骸都软酥了起來,提不起一点力气。只能呆呆地坐在椅上,听着悠扬而欢快的曲调。
婚礼,她和他的……
香尘覆满了月光的台阶,蛩音不响,只留下欢快的《婚礼进行曲》,在耳边回响不绝。这样的一生,才算沒有白过。
“诗琪……”殷戈鸣放下了口琴,低声叫着她的名字。
“嗯。”秦诗琪答应着。
“收购沈氏,是源自于你。我已经把注入的股份都拨付到你的名下,你是沈氏最大的股东了。”殷戈鸣温和地笑。
“为什么。我不要。”秦诗琪的反应很直接。
“别人欣喜若狂的事,你为什么总是拒绝得那么爽快呢。我送给你,是作为我们订婚的礼物,你还不肯接受吗。”秦诗琪哭笑不得,哪有人订婚就送一间公司的。殷戈鸣的手笔,可真不是普通的大啊。
但是,她要那么一间公司有什么用。
“我……”她还打算说服殷戈鸣改变主意。
“你是我收购沈氏的源动力,所以源自诗琪……”
“可是……”秦诗琪骤然得了一笔横财,不是欣喜若狂,而是惶惑难安,“我真的不需要啊,你还是收回去吧,好不好。”
“送出去的礼物,哪有再收回來的道理。”殷戈鸣咕哝着,“又不要你做什么实质的事,就坐着分红好了。”
可是,她不想接受他任何一种形势的金钱啊。秦诗琪无语地看着面前得意洋洋的男人,他什么时候才明白,自己是真的不要,而不是所谓的矫情。连陆一飞的公司,她都觉得是一块烫手的山芋,只恨他沒有其他的兄弟姐妹可以移交。
再弄一家……他以为这些公司,只是办家家的空碗吗。
他的戒指,他的情话,就是最好的礼物。
“你穿孕妇装,也很好看。”殷戈鸣满意地看着坐在他面前的秦诗琪,目光又落到了口琴上。
“你真的和我订婚,不怕……会让人笑话吗。”秦诗琪咕哝着问。
“不订婚,难道我们的宝宝就这样成为私生子吗。”殷戈鸣瞪了她一眼,“你不会还以为那次在公司对你的那番话生气吧。”
“当然不是。”秦诗琪很快地反应,“我知道你只是借題发挥,不管为了什么借口,总是要让我成为你身边‘并不重要’的人。”
虽然当时心痛欲绝,但后來……
她不能否认,这还是她心上的一根刺。而现在,那根刺,就这样被两枚戒指连根拔除。飞扬的眼眸,拭亮了群星。唇畔的笑意,冲破了寂寥。曾经在凄风苦雨里独自品尝被遗弃的伤感,已经像是梦里一样。
一个人的漂游,在遇上他的那一刻,已经倦了,所以虽然隐隐觉得是一个陷阱,却仍然头脑冲动地答应了下來。
“还想再听你吹一遍……”秦诗琪仰着脸笑,带着一抹羞涩。
“好。”殷戈鸣一口答应,“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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