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能再告我强奸了。我二叔就快调了,要调到市监察局任局长。他已经答应过我,走之前帮我挪正,你看着办吧,咱们快慢结合要不要在一起。你决定。如果你真的受不了,就跟她离婚。”
叶少就像被抽空了的皮娃娃:“她不跟我离婚,我打她,骂她,不让她怀孕,但她就是不离。她说是我害了她,是我劝她喝酒的,说我看着你把她强奸了,她要一辈子缠着我……”
猪脑壳听到这话也呆了,刚來打鱼的时候他沒心思跟这个班花叙旧,一心扑在工作上,虽然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但猪脑壳是暗恋人家的,除了很平常地打打招呼,只能把心中的情愫深埋起來。过了差不多一年,猪脑壳通过朱有财把叶少调到了打鱼乡任农技站站长,叶少知道猪脑壳一直在暗恋人家,寻了个机会,在他的宿舍里做菜请客,三人在一起喝酒,叶少频频劝动,班花不胜酒力。而叶少而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替猪脑壳表明心迹。
谁知猪脑壳酒后性高,再加上多年來压在心底的情欲作怪,竟然当着叶少的面开始调戏人家,叶少沒料到他胆子这么大,心想就给他机会吧。谁知等他出去屙完屎回來,猪脑壳正在他的床上,光着屁股使劲地压班花,那画面一直定格在他的脑子里,当时就吓得一身冷汗。
事后班花坚持要告猪脑壳强奸,两人在屋里劝住班花,猪脑壳甚至当面跪下认错,但班花就是不松口,猪脑壳觉得自己这回算是完了,彻底完了。可当他看到班花看叶少的眼神时,心里一惊一痛,猪脑壳不是傻子,扯住叶少跑到门外,好求歹求让叶少先帮忙稳住。
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叶少觉得跟猪脑壳在一起,对以后的发展肯定有天大的好处,他现在是农技站长,这是猪脑壳帮忙,他想当副乡长,并且班花长相不赖,只要稳住一个月,到时任她告去。最主要的一点,从此后猪脑壳就有个把柄攥在自己手中,将來他吃肉还能少了我的汤。
但是事出愿违,猪脑壳悄悄地走后,叶少去安抚人家,天不亮的时候,竟然安抚到了床上……人的心态就是这么微妙,在沒有拥有之前,那不是自己的,无所谓伤痛和欢喜。但是当叶少从那具刚刚被奸污后的身子滚下來时,心里陡然间充满了恨意,但又实在恨不起來,特别是从班花嘴中亲口说出“我一直在暗恋你……”时,这句话的就像根针、像把刀,叶少觉得自己的灵魂被扎穿了,心被剁碎了。
于是他鼓起勇气很伟大地跟人家结婚,同时也解除了猪脑壳最大的心腹之患。但是生活从來都不会让人有后悔的余地,叶少婚后每每想到当初看到的画面,从开始喝闷酒,到后來撒酒疯,打骂婆娘。现在又一次跟猪脑壳旧话重提,他很想给自己几耳光。
叶少说:“我他妈的是个憨包。自己捡双破鞋穿,还以为自己有多高尚。我他妈的是个乌龟,自己抢顶绿帽子还以为有多伟大。我他妈的是人渣,是杂碎。我爱她又恨她。朱自明,你当初为什么要那样干。为什么。”
猪脑壳仰天长叹:“叶少。我最多就算是她的前任男友。你为什么要耿耿于怀。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你当初是救了我,我也感激你。我说过,将來有我的就有你的,不论你发生什么事,我都永远站在你背后支持你。如果你要这样闹下去,那也随你。我顶多背个骂名,你呢。她呢。你们俩将來如何在人前抬头。你不爱她会跟她结婚吗。既然你爱她,又何必在意她的过去。”
叶少抱着头,**着说:“可为什么会是你呢。为什么要让我看到呢。朱自明,我一闭上眼就看到你的屁股,你的屁股又大又圆,就像筛子一样的抖,她在你的屁股下直叫唤,我每次跟她上床都要这样想,只有这样想我才会兴奋,我兴奋了才会勇猛起來,然后一边打她一边日她……”
“别说了。”
“不,我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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