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人,**时期病死。朱自强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一句:***争啊。
怪不得刘学境在部队里干得好好的,竟然转到地方工作,而且还能担当一方大员。这要是沒有强硬的背景,怎么可能升得如此快。按惯例,军人转地方干部,首先是在军职的基础上下调一级,任副职,再学习三年,能直接转业当正职的部级干部,很少,除非在地方上干了十年八年,不然,你想从军队平级过來,那是不可能的。像刘学境这样,短短四年,已经坐稳了省长大位的人,纵观全国也不超过五个。
面对白武的时候,朱自强还能勉强应付,毕竟白武喜欢经济控制,朱自强可以看透他的部分心意。不像刘学境那样,在个人作风上铁板一块,说话做事,都是标准的党员作风,严于律己。而且刘学境这个人的政治眼光,政治手段都非同一般,一不小心就可能被他当成苍蝇,一巴掌拍死。
白武还是那么瘦,脸上的笑容带着一丝冷漠:“自强,听说这两年在乡里干得不赖,怎么样。我上次跟你说的事,有沒有考虑好。”
朱自强最怕的就是这个话題,刘学境不会像白武这么直接,刘学境说话比较含蓄,听起來也要舒服得多。
朱自强从來沒有想过在两人间左右逢源,他知道这根本就是送羊入虎口的事。这一点,李子腾的提醒很重要“能离多远就离多远。”在白武和刘学境之间,朱自强更看好刘学境,但是,刘学境在白武的面前绝对讨不了好,就算白武被刘学境踩死,那么刘学境也要被泼得一身脏水。现在两人都是省委常委,省委书记基本上被两人架空,内部消息称,这位书记讲究形象、喜欢享受生活,沒事的时候就喜欢打打保龄球,参加工商界的高档聚会,出国考察旅游,对于吃穿一道,很是讲究,非欧美名牌不穿,非美食不吃。
朱自强一本正经地看着白武,语调诚恳:“白省长,田园的建设完全是在省委、省政府以及市县两级领导的关心支持帮助下,才能取得这点微不足道的成绩……”见白武不为所动,朱自强明白,在这人面前不能继续打太极了,“这个……前年书记大人的那个亲戚,在田园开发鲜花种植,那时您还沒來,唉,说起这事儿,我可是伤透了脑筋,轻不行,重不得,这快两年了,那几亩鲜花实验地现在还沒搞出成绩來,人家竟然要我把资金吐出來,说是另找地方。”
白武听得眉头直皱:“还有这种事儿。那你打算怎么办。”
朱自强苦笑道:“鼻子大了压着嘴,我能怎么办。只有推得一干二净,反正那笔资金沒说明是搞鲜花开发的,我已经投在了别的项目上。”
白武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压根就不想搞什么鲜花,不过你也不用担心,给你透露个消息,书记马上要调走了,你就继续拖,等他一走,他那亲戚也拿你沒办法。再说了,他总不能跟你一个小乡官过不去吧。”
朱自强好奇地问道:“调哪儿。”
白武道:“国家电力公司。”
朱自强暗暗想道,这省委书记的职务肯定是落在了刘学境的身上,那么白武也将很快把副字去掉,如此一來,这个争斗,又升级了。
“恭喜您,马上就要把副字去了。”
白武摇摇头道:“说正事儿,你在下边呆了两年,差不多上省里了,再说玉烟也在省里,新婚夫妻,又有小孩,两地分居不是好事。”
朱自强试探着问:“我上來干什么。”
白武两只手抱在腹上,低着头说:“春江已经申请到了九九年世界园艺博览会的主办权,省里要专门成立一个筹备领导组,你到办公室任职,再说你在下边有两年的建设经验,正好可以趁热发挥。苏联也是这个意思。”
朱自强愣得不知所以,看來白武这次是王八吃秤砣,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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