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然后把矛头指向朝廷,咱们就能坐山观虎斗了。一个身负杀妻之恨的男人,是很可怕的,如果北平军真的起事了,最少也能牵制朝廷数十万军力。”刘绾还是不愿意放弃自己的计划。
“就他,拉倒吧。器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一个为了女人就死去活来的男人,能有什么出息。”蓝月还是不以为然地说道。
“呵呵,小月说错了,应该叫量小非君子,无度不丈夫。”刘绾惨然一笑,她也意识到自己把成败的筹码压到一个旁人的身上,这明显是不太理智。
“甭管是器小还是量小,那家伙一副妇人心肠,如何成得了大事?!要想成大事,就得心狠手辣,六亲不认。”
“得了,就你废话多。”刘绾苦笑一声,道:“我们也没想让他成大事,只想让他当马前卒,消耗朝廷的军力。若是他真能成大事,咱们干娘还真不敢跟他合作,免得日后他夺了天下,那就没有咱们的容身之处了。”
“哦,原来是这样,干娘果真是深谋远虑,小月佩服。”蓝月由衷地感叹道。
“你年纪还小,还有很多要学的,以后行事别总是想当然,要多动脑子权衡利弊。”刘绾又白了这小妹一眼,一副教训的口气。
“绾姐说的是,小月一定牢记在心。”
“你就少卖口乖了,以后乖乖地听话办事,少不了你的好处。”刘绾拍了一下蓝月的脑袋,扔下一本书,道:“平时有空多看些书,学习些韬略,你爹可是一代名将,虎父之下可无犬女。”
“明白,以后一定多读书。”蓝月又咧嘴一笑,很没正经地说道:“绾姐才貌双全,上至公子王孙,下至文人墨客,追求者如过江之鲤,小月一直佩服得很,长大了也要像绾姐一样,把所有臭男人都踩在脚下。”
“你个小妮子,净知道满嘴乱说。”刘绾脸上的笑意变成了苦笑,叹了一口气道:“那些只是逢场作戏,没一点是真的。这种生活看似风光,背底里却满是心酸,等你长大了,你就明白了。”
见刘绾又陷入深思之中,似乎真是在想一些心酸往事,蓝月只得又推了她一下,岔开话题,问道:“既然北平军换主了,那火炮交易的事,绾姐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继续跟那姓铁的家伙谈,不过他以前是朝廷的命官,骨子里是忠君爱明的,这事还真不好谈。”
“要不,咱们又把他的夫人给绑了?”蓝月建议道。
“事可一,不可二,绑人一事断不可再行,免得让人怀疑到咱们。而如今北平城内戒备森严,各级官员都有人保护,绑人又谈何容易?”
“那怎么办,总不能不要火炮吧?没有火炮,咱们怎么轰破金陵的城墙?”蓝月可是在金陵长大的,金陵城作为明朝的国都,可以用固若金汤来形容,城墙都是用石头加混合了糯米的石灰筑成的,又高又厚,想强攻可没那么容易。
“火炮当然是要的,我再想办法跟他谈。现在北平城内缺粮,只要在粮食上多做点文章,不怕对方不妥协。”刘绾也是在京城混过很多年,自然知道城墙的厚度,更知道京城的地理。
金陵南靠紫金山,北控长江,六朝古都,可谓是王气之地。不过,刘绾却知道,金陵并不是毫无破绽,因为明朝皇城建得太近紫金山,只要想办法把几十门火炮架到山上,捡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对着山下的宫城一通狂轰,什么城墙什么军队,都是摆设。
正是由于火炮的意义重大,刘绾才干冒大险来北平采购火炮。当然,这个炮轰皇城的计划只有刘夫人和她知道,其他姐妹都以为这些火炮是装备到战船上用来轰城墙的,刘绾当然不会说破,免得走漏了风声。
刘蓝二人又谈了些小事,刘绾就告辞离去了。当她回到北平城附近时,天上明月高悬,她仗着轻功不错,翻过了断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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