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您就是我大哥,等这桥完工了,我一定带上内子上门去叨扰。”
“这,这...”见万磊如此热情,蒯富有些手足无措,“万贤弟如此抬爱,老哥恭谨不如从命了,以后贤弟有事情就直管吩咐,老哥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不瞒蒯大哥,我还真有事要你帮忙。”万磊歉然一笑,道:“是这样的,北平工科学院开学了,我想请蒯大哥兼任建筑系教务长,平时有空的话就给学生上些课,不过最主要的还是帮忙引进更多的人才。”
“哦,这建筑系教务长是什么。”
“是这样的,工科学院有院长,负责管理全学院的师生;学院下设建筑治金勘探机械等系,每一个系设一名教务长,负责管理该系师生。现在学院草创,院长一职是我暂代,教务长的人选还沒能定下來。”
“老哥愿意听从安排,只是老哥以前从來沒当过什么长官,只怕力所不逮。”蒯富有些担心地说道,他虽然还不清楚教务长是什么类型的官,不过他本一芥草民,突然当上了官,心里总是沒底的。
“蒯大哥不必担心,您能督造大桥,管一些师生定是沒问道。而且咱们北平行省的学生都是尊师重教的,不会给你添麻烦,你要做的就是有教无类和引进更多的人才。”
“既然贤弟如此信任我,那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日后如有差池,还望贤弟多多担代。”
“蒯大哥肯鼎力相助,我谢还來不及呢,哪有什么好担代的。”万磊一拱手,又道:“当然,咱们北平行省讲究按劳计酬,学院会按时发工资,年终还会按贡献发奖金,总之不会亏待蒯大哥的。”
“这,这...”蒯富不由得咧嘴一笑,道:“贤弟,你这是在给老哥我安排优差啊,客气话我不会多说,总之贤弟请放心,我以后一定把差事都办好。”
“哈哈,有蒯大哥这话,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万磊一脸喜气,话題一转就跟蒯福拉起家常來:“蒯大哥,听我内子说,你家祥子聪明啊,刚入学才半年多,就连升三个年级,啧啧啧,这小子以后肯定是个天才。”
“贤弟说笑了,我家那小子是长得机灵,不过调皮得很,我这个当爹的长年在外忙活,少了管教啊。”一说到自己那六岁的宝贝儿子,蒯富那张饱经沧桑的脸上就写满了温情。
“调皮好啊,谁小时候沒调皮过啊。孩子最要紧的是要有灵性,肯上进。在咱们北平城,只要是有真一技之长的,都能受重用,所以老哥你也不必强求祥子学什么,顺着他的性子,由他发挥特长就好。”万磊一脸认真地看向蒯富。
作为自己延请來的高级技工,万磊对蒯家的情况当然是了如指掌,蒯富为人老实厚道,可以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顺民,而在明朝那边他作为匠籍,身份和地位都是低人一等的,所以他希望唯一的儿子蒯祥读书考科举,以后好脱离匠籍身份,现在搬到了北平城,他的观念还是难变,依旧是这样要求儿子的。
然而,蒯祥天生心思机巧,又精于数学,特别是几何学,很多几何学原理一看就懂,一学就会,六岁就把小学数学学完了,虽然文科还有些不足,不过凭数学的造诣,他完全可以跳级进入中学,进修更高深的知识。
不过,蒯富却本能地认为学数理化的都是贱业,学文科者正道,所以逼着儿子天天习文诵诗,可是蒯祥的心思根本就不在学文上,他更喜欢捣腾数理化。而万磊对偏科的人才是沒有偏见的,对蒯祥这种小天才更是偏爱。
“这小家伙性子野,让贤弟费心了,我这个当爹的惭愧啊。”蒯富苦笑一声。
“以祥子的天资,上小学中学实在是浪费时间。这样吧,让他到我家來,我亲自教他。”
“这,这不太好吧,贤弟您平时都这么忙。”蒯富嘴上推辞着,不过心底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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