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人,谁也不能死。
剑影交错,人形摇晃……
我向前扑出去的时候,只想到这个。
至于我自己……我真的,沒有想过。
肩膀上一凉,剑刃刺进身体的感觉……接着就是火灼的一样的痛。
我跌进了曼菲士的怀里,转过头來,迎上了伊莫顿震惊的眼神。他撤开剑扑了过來,按住伤口不让血再涌淌出來。
曼菲士一时间还沒有从惊愕中回过神來,看着伊莫顿的动作,只是紧紧抱住我,口中喃喃的喊:“姐姐,姐姐……”
伊莫顿撕下來衣襟替我包扎。虽然他是古人,但是埃及僧侣对医术的了解也并不浅薄,扎住血管來制止血流,是很有效的措施。
他狠狠的说:“你疯了吗。”
我觉得喘气都带累的伤口很疼,每吸一下气,伤口都象是被粗麻磨砺一下,这么疼,我居然还能笑出來:“我沒疯,你们两个才疯了。”
曼菲士一抬头,指着伊莫顿喝道:“你,你敢刺伤王姐,來人,把他杀了,”
我急着挣起身來:“曼菲士,是我自己撞过來的,并不是他的过错。”
看他急的两只眼都红了,我补充了一句:“谁也不许杀他,听到沒有。”
侍卫们已经围拢了过來,但是面对着截然相反的两个命令,他们手里的兵刃指着目标却沒有动作。
“曼菲士,我说过,我最重要的人是你,我们是亲人,是彼此在这世上唯一的依靠……我知道,我对你的怀疑,很不应该,是我错了,你还生我的气吗。”
“不不,”他抓住我的手,他的指掌间全是殷红的颜色,咸腥的稠腻的气味……原來我自己的血是这味道的。听到他说:“我不生气,真的……我就是不想让谁从我身边把你夺走,西奴耶不配,他也不配,”
伊莫顿看他一眼:“我不配,难道你就可以了。你除了屡屡的让她为你担心,你还做过些什么。”
“你好大胆,”曼菲士勃然变色:“你敢以私情诱惑王姐,现在还敢刺伤他,我要让人把你……”
“曼菲士,别说了……”
眼看这两个人就象两头斗牛一样又要掐起來,我皱起眉头,大声的**了一声。
“王姐,”
“爱西丝,”
两个人都忘了争执,一起把注意力又投到了我身上。
很好,很有效。
而且幸好我刚才扑过來的时候避过了要害,这一剑刺的虽然血流的好象有点多,但是这个伤势并不算太重,与我计划的结果出入并不大。
还好还好。
我是想让他们俩好,但我也沒有要把自己的命搭上的意思。
“好疼……”
“姐姐,我马上带你回去,”
“她现在不宜移动,”
一个瞪眼一个皱眉……
我在心里大声哀叹,看來这两个人……
真的是八字不合啊。
“曼菲士,你答应我,不要伤害他。”
小曼哼了一声,骄傲的别开头。
“哎哟……”
马上又转回头來了。
“你答应我啊,”
他一脸吃了大便的表情,艰难的,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我又转头看向伊莫顿。
他叹口气,说:“你放心吧,我不会再让你为难的。”
我松了口气,轻轻闭上了眼。
这个结果,还算是好结果了吧。
因为兼职医官的僧侣说我暂时还是不移动最好,所以小曼再不情愿也陪着我一起进了神殿,神官们腾出最宽敞洁净的一间房來给我休息,僧侣拿了治伤的药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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