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
“不哭了。”
怀里的脑袋摇晃了一下。
“有沒有好一点。能不能自己站起來。”
伊小薇显示点了点头,接着愣了一下,微微摇了摇头。
“这样啊,那我们怎么......洗澡。”声音陡然一扬,立刻察觉到怀里的人儿身子猛得一僵,接着脑袋摇的像个波浪鼓般得频繁。
“难道你想这样臭烘烘的烫到床上去。”
伊小薇猛得抬脸,一张哭得皱巴巴又苍白的小脸顿时暴露在徐泽黑眼底,心狠狠得揪了一下,大掌无意识得触上她的脸颊,手指下僵硬的感觉又一次传來,徐泽黑有些苦涩的扯了扯嘴角。
她就这么得讨厌他吗。
“不要。”就在徐泽黑撤回手的时候,伊小薇突然双手牢牢的抓住了他的手腕,小脑袋激动得摇了摇,嘶哑的声音又一次深深揪痛了他的心。
一对好看的眉毛此刻纠结了起來,无措又无助得咬着粉唇。接着毫无预警得一头撞上他的胸口,闷闷的声音从他怀里传出。
“我,我腿软......”
这次换成徐泽黑愣住了,反应过來后嘴角微微向两边扯开,“所以呢,你的意思是......”
“帮我。”羞答答的声音几乎传不出胸口,但是四周无比安静的环境还是将她的话语清楚得传到徐泽黑的耳底。
“什么。”
“你。”伊小薇猛得抬起一张气愤的小脸,虽然脸颊上升起了两抹浅粉色愤怒的红晕,却依然不减她此刻脆弱得让人有种想要狠狠揉紧怀里疼的冲动。
徐泽黑眨了眨眼,又挑了挑眉,似在说,他就是如此恶质得再想问她一遍,难道不行吗。况且这次是她有求于他。
“我是叫你帮我找仆人來帮忙。”伊小薇咬着粉唇忍不住吼道,眼前的视线虽然有些迷茫,却炯炯有神得瞪着他。这男人想些什么呢。龌|蹉。
“我知道啊。”徐泽黑继续对她眨了眨眼睛,一点也不受到伊小薇的影响自顾自道,“可是现在貌似已经,半夜12点多了,仆人们早就睡了,而且,你确定要让仆人來吗。我妈咪也会紧跟而來的哦。”
虽然是陈述,带着思考的语气,但是听在伊小薇耳里却成了一种告诫、警告。
伊小薇试图用力得瞪着眼前的男人,可悲的是不管她怎么瞪视线依然非常模糊。她当然明白,仆人來了,那么势必徐母最晚第二天就会知道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而且依照徐母唠唠叨叨的个性,一阵念叨是绝对逃不掉的,况且徐母的念功是一级的厉害。小时候她就被无辜的念过好几次,简直是魔音穿耳啊,而且一念就可以念上大半天,虽然那几次她都是被某人迫害的。
从伊小薇渐渐平缓下來的小脸上,徐泽黑知道她已经打消了那个念头,转而继续道,“那你不准备洗澡了。”
不洗澡。。
真要这样臭烘烘的跑去睡觉,而且此刻身上不仅有酒精的味道,还有饭菜的腐烂的发酵味道,她才不要。
但是,依照她现在的体力情况是绝对不可能爬到浴缸里,然后再从浴缸里爬出來的,洗澡可是一件非常消耗体力的事情呢。难道......真要找他帮忙。
“那你帮我好了。”纠结了半天,伊小薇还是不得不妥协,谁叫眼前只有一条路。不过她也是有条件的,“不过,你绝对不可以在我洗澡的时候做出任何不轨的行为,不可以看我,还有......”
“拜托大小姐,不看你怎么帮你洗澡啊。难道让我摸瞎子。”徐泽黑脸不红气不喘得看着一副英勇就义般抬高下颚的人儿,心里无奈的苦涩一笑,他真有那么恐怖吗。
“不过,如果瞎子的话,貌似可以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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