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

    原來从一开始，他就沒有机会。

    “哲翰，我~”她不希望他误会，觉得他是值得信赖的人，不知为什么，就是想把这件事情告诉他。

    可是，说出來她又有些后悔了，因为她不知道怎么向他解释，让他了解她并沒有拿他当烟雾弹，并不是抱着玩玩的意思。

    “别说，有些话不用说出來。”他懂，她有努力想要和他开始，他懂，即使最后沒有成功。

    她努力过了，结果不尽如人意，也不用太介怀，如果有尽全力去做某件事情，即使失败，也沒有遗憾。

    至少他沒有，反而很感谢她，愿意为了他而去尝试。

    “不，我在乎你，真的。”她坚持说着，明亮的眸子看向他，想以此证明着这句话她说的多么真诚，仿佛这样就能让他更相信她一般。

    很害怕他误会，更害怕他不相信，一切的担心，都呈现到那双如水般澄清的黑瞳中。

    “但是你更在乎他，对吧，你爱他。”昭然若揭的答案，他不用问也知道。

    她沉默，不想让他难过，沒有回答，尽管大家心里都清楚，可是她知道，从她口里说出來，一定会让哲翰很心痛。

    她不想伤他，从來都不想。

    吴哲翰轻啜着红酒，舌尖绕着郁香的酒液，却品尝不出它的味道，那浓浓的苦味，压倒了其它味蕾的感知能力，满嘴苦涩的，咽不下去。

    “这件事好像沒人知道。”据他观察，两家老人似乎根本不知情，不然上次在明野度假村，老人们不会是那种表现。

    “嗯，只有我和他，现在多了一个你。”

    他们的婚姻，沒有祝福，沒有戒指，沒有婚纱，沒有豪华婚礼，沒有见证人，可是她从來沒有后悔过，因为从一开始，她认定的人，就是他。

    “谢谢你这么信任我。”看來他在她心里，不是一点位置也沒有，这就够了，值得了。

    “为什么不让大家知道呢，我看长辈们，很希望你们俩走在一起，如果他们知道了，应该会很开心。”他问着，对于他们的隐藏有些不解。

    “当时，我们并不是心甘情愿的。”她搁下手里的空杯，又随手拿了杯金色的香槟：“如果不是那一纸婚约牵绊住他们，恐怕现在的我和他，根本沒有任何交集了。”

    那杯金色的液体刚触及樱唇，就被吴哲翰取了下來，又重新替她拿了杯红酒。

    “是因为毕业晚会的事情。”聪明的他，很快猜到问題的原因。

    两个人明明相爱，结婚对他们來说，应该是巴不得人尽皆知的事情，而他们选择隐瞒，应该是两人之间发生了问題。

    而他们之间，唯一的问題，就是五年前的那一吻，是他造成的。

    “嗯。”唐优璇低应，看到他如此细心，总是记得她不能喝混酒的习惯，心里的愧疚又更深了几分。

    “哲翰，对~”

    “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他打断她的话：“五年前，如果不是我吻了你，你们应该会很幸福的在一起，就不会出现后面的事情，所以，这些，都是我该弥补的，我很庆幸，我有这么做。”

    “那错不在你，是叶雅静误导你~”

    “可是我真的想那么做，所以才会给了她可乘之机。”是的，他想吻她，那一吻的感觉，他至今仍记得清楚万分。

    满足了自己，却给别人造成了这样大的影响，从沒想过一个吻，会破坏她的幸福，夺去她的快乐。

    “幸好现在一切又回复原状了，所以，谁都沒有对不起谁，你别再和我说对不起。”

    她顿了顿，醒悟了某些东西。。

    “好。”她笑，主动举杯，吴哲翰配合的抬手与她轻碰，玻璃杯相触的清脆声响，如果一记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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