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做什么。”我问。
她又再拣起一片全新的树叶,重复撕碎的动作,连看也沒看我一眼,像是沒听到我说的话。
“为什么不说话。”我又问。
她继续着她的步骤,撕碎黄色,然后重新拣一片新的,连眸子也沒抬。
会不会是听不见。难道听力有问題。我这样想着,可又觉得不对,即使听不见,也应该看到我才是。
“我沒有恶意,只是想知道你在这做什么。看你很不高兴,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对于陌生人,我极少耐心,可这次,我却不折不挠的再问。
她终于有了动作,掀起眼眸,淡淡的瞥了我一眼,复又垂下。
我注意到她的嘴唇有动了动,却沒听到她在说什么,于是只能再问:“你在说什么吗。我沒听到。”
她做了个深呼吸的动作,极其忍耐,把声音放大了很多,然后,我听到了,她说:“你很烦,走远点。”
我诧异的呆住,从來沒有人和我这么说过话,这么不客气与不屑,陌生人与陌生人之间,至少应该是礼貌的。
也许她是误会我是坏人了,我很想解释一下。
“我不是坏人,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一个人坐在这。”
这次,沒有让我等多久,她抬头,清冷的望着我,一动不动。
我有些手足无措,笑容慢慢僵在脸上,像个冒犯了淑女的小男孩。
她看了我一会,终天移开眼,眼里的冷漠散去了些,却仍是生人勿近的状态。
我小心翼翼的,轻声开口:“有什么困难吗。我可以帮你。”
一向抱着事不关已高高挂起思想的我,主动的,想要替面前这个漂亮的很干净的女孩子解决她的烦恼,我只是,想看到她笑,像阳光一样的笑容。
“单车摔坏了。”她别开头,看向身侧。
我随着她的目光,才注意到一辆蓝色的单车,奇怪,刚才我怎么沒有发现它。
自嘲的笑了笑,我竟然会因为看到她而忽略身边的事物,很花痴的表现。
单车是很简单的款式,看似崭新,并沒有什么问題。
“链子掉了。”很看我一脸陌名,很主动的说道。
“哦,这个很容易解决。”我快步走过去,想检查一下单车。
她犹疑了一下:“……我在等人。”
我蹲在单车面前,回头看了她一眼,顺带着问:“等谁。”
她的表情有些变化,很不满的嘟着唇,攒起秀气的眉,赌气的开口:“一个应该來修单车的猩猩。“
“哦。”我停顿了一下,沒有继续问下去。
因为我大概猜到,她指的是什么人,那天在阶梯时的男孩,姜晟睿。
看來,她很依赖他。
我沒出声,认真的替她把单车链套上轮轴,摇动踏板,使它完全切合,很普通的问題,解决起來也很容易,不到五分钟,单车已经恢复原样。
我端着手站起來,有点小小的兴奋,因为帮她解决了件麻烦事,虽然她等着來救她的英雄并不是我。
“好了。”我邀功似的站起來,站的离单车有些距离,因为怕沾满油渍的手,弄花她漂亮的单车。
两只手都很脏,沒办法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我只能那样端着,不碰到脏衣服。
她从地上站了起來,蹙着眉咬唇想了一会,然后从她的牛他裤口袋里拿出一条浅灰色的手绢,有点不舍的递了过來。
“给你。”说话的时候,她看着我的手,脸上已经柔和了许多。
“不用,弄脏了洗不掉。”
“沒关系,这不是我的。”
她率直的将手绢塞在我手里,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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