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加大力道,把手机的匕首用力的压在方累脸上。
“知道……知道……”方累已经略带哭腔,努力的想要移动自己离匕首远一点,却始终沒办法挪动分毫。
“如果你再不老实,只要你停事顿一下,我就用这个,在你脸上划一下。”
“我不敢了,我一定好好说。”方累吓的瑟瑟发抖,已经有湿湿的液体从绑着他眼睛的黑色布条上散开,很快将布条变了颜色。
“早点乖不就好了。”罗乔一收起匕首,动作粗鲁的抓着他的衣领,硬是将他连着椅子从地上拉了起來。
这个过程,姜晟睿始终闭着眼,像是睡着了般,轻松闲适,丝毫不受面前暴力的场面所影响。
沉寂半晌,他才又开口:“你和她,都做什么,”
“吃饭,逛街,去酒店开房。”沒敢有一秒的拖延,方累很快回答。
说完才用力的吸吸鼻子,生怕自己回答晚了那把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锋利匕首会划过他的脸。
“开房都做什么,”
“**。”平日里敏感的问題,方累也回答的利落万分。
“你知道叶雅静怀孕的事吗,”
“知道,叶小姐找过我。”
“她为什么找你,”
“她说孩子有可能是我的。”
因为早在录音里便听过那段对话,姜晟睿沒有丁点诧异:“为什么是有可能,”
“叶小姐自己也不确定,因为她身边,不止我一个人,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也有和别的男人上床过,所以,并不确定孩子是谁的。”
姜晟睿狞笑,沉若幽潭的眼眸,邪佞的瞄向房间的一角:“那她准备什么办,”
“我不知道,叶小姐说她会想办法解决掉它。”
方累如实说完,房间里陷入了深深的寂静,他焦急的等待着下一个问題,或是其它什么,过了一会,才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响起,有人打开门,阳光射了进來,即便蒙着黑布条,他仍能感觉到光线的刺眼。
房门打开又关上,屋子里更加寂静。
屋外的阳台上,姜晟睿一下下的拨弄着阳台间种植的盆景,随着一起出來的罗乔一斜靠在墙上,等着他的吩咐。
“我有点事要办,你让他在这里待几天。”
“嗯,我知道了。”罗乔一颔首。
姜晟睿将墨镜挂回鼻梁,拍了拍乔罗一的肩,头也不回的步下楼梯。
银色法拉利疾速奔出马路,消失在路的尾端,罗乔一走回屋子里,把布条重新塞到方嘴里,不理会他的挣扎,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门,顺手用小锁将门再次锁上。
懒懒的打了个哈欠,他重重的吁了口气,拉耸着头,半眯着眼走回房间,直直的倒向那张被褥凌乱的大床。
对付这么个小人物,其实不用他亲自出马都可以搞定。
姜晟睿的法拉利,沿着小镇折回,他沒有立刻回公司,而是來到了明仁医院。
招眼的法拉利停放在医院门口的临时停车场,引來了无数双探究与艳羡的目光,姜晟睿目不斜视,大步走进医院急诊厅,穿过回廊,來到后面的住院部。
流产并不算什么大病症,一般情况下,当时手术完后,医院便会让病人回家休养,空出床位给真正需要的病人。
叶雅静之所以被要求留院关察,是因为这次的流产,对她的**造成了严重影响,即使是这类损伤性的病症,也只要休息几天便可以出院。
姜晟睿才走到叶雅静病房所在的楼层,便听到无数激烈的咒骂声,有些好奇的病人套着蓝白条纹的病服,全都凑在一间病房外好奇的倾听。
那间病房的房门被打开,端着托盘的白衣护士匆匆的退了出來,谴开那群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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