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芯泡好澡,刚出浴室痕痕已经躺在了床上,郁芯潋滟的桃花眼一扫,痕痕笑着钻进了被窝笑眯眯的看着郁芯,“妈咪,今天收留一下宝贝,自己睡觉很孤单的说。”
郁芯汗,这臭小子哪里来的话?
痕痕见郁芯不语,很狗腿的拿起浴巾为郁芯擦拭着滴水的头发,然后不断的说话,直到郁芯头发晾干。
母子俩平躺在床上,痕痕往郁芯怀里缩了缩,藕白粉嫩的手臂搂着郁芯的脖颈。
“妈咪,你困吗?”
痕痕在郁芯面前很少表现出这样的情绪,有点沉重有点遗憾,有点伤感,骨子里,痕痕和御司一个模样,情绪从不外露,郁芯搂紧了痕痕,精致的下巴抵在痕痕的发法线处。
“你想问什么?”
痕痕闻言,从郁芯怀里抬起脑袋,凤眼微扬,精灵的看着郁芯,“妈咪,我知道你不喜欢我问你,你和爹地之间的事情,可是妈咪啊,七年前,你和爹地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明明相爱的你们,没有在一起,而你恨了爹地这么多年?”
在他的记忆力,妈咪做恶梦都是喊着爹地名字惊醒,然后哭泣,那段时间的妈咪很脆弱,直到妈咪成功,性子天壤地别,伪装的快乐让人看上去她很快乐,其实他知道妈咪心里很苦,小舅舅不在妈咪身边,邺叔叔那时候还不重视妈咪,他和妈咪两个人相依为命,所以他很奇怪妈咪和爹地之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妈咪会这样恨爹地?
郁芯顿住,身体变得有些僵硬,为什么?
她和御司之间不是三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痕痕很想和御司相处她知道,因为她的关系,因为她不喜欢,痕痕即使在想见御司,还是硬生生的压下了这样的想法,她不希望痕痕和御司见面,也知道对痕痕不公平,可是即便如此她又能做什么呢?
他们本不该相认呀。
见郁芯不语,痕痕笑了笑,亲了亲郁芯的精致的小脸,“妈咪,当痕痕没问,好好休息吧,痕痕知道妈咪今天辛苦了。”
“痕痕,妈咪和你爹地是大学时候认识的。”郁芯看着痕痕给她找台阶下,还是决定告诉痕痕,毕竟痕痕有知情权。
痕痕微愣,“妈咪,不想说你可以不说的,你不想说,痕痕不听也行的。”
郁芯抚着痕痕的额头笑了笑,回忆拉向了七年前,“痕痕,七年前妈咪十七岁,还在香港大学艺术系学艺术,你爹地是以哈弗商学院交换生的身份过去的。”
痕痕很认真的听着,妈咪和爹地的情史很丰满嘛。
七年前,郁芯只是香港大学艺术系的一名普通学生,家境贫寒,但是自己学习凸出,以自己的奖学金支持着自己的学业,百合般纯净的气质和精致的长相在港大也颇受欢迎,可是冰山美人却是她的代号,那时港大艺术系的郁芯。
出了名的难搞定。
第一次见到御司,是陪着穆殇去接机,那是她第一眼看见御司,她就觉得这个男人很危险,不料,这个男人是毒药,进港大不久就是全港大人尽皆知风流多情的情圣,他是妖孽,迷得身边大票大票的女人团团转,而且甘之如殆,女生们也毫无怨言。
不说校内的女性,就连外校的也为之倾倒。
第一次和御司有交集是接郁凌的电话,郁芯不小心撞到了他,还撞了个满怀,当时御司似笑非笑,邪邪的看着她:“哦,穆殇的女朋友?小心啊,表面是君子,内心是混蛋的男人。”
当时郁芯很气,穆殇和她的关系,何须别人指手画脚?
御司当时单手轻挑的拂过她纯美的小脸,笑得又痞又邪恶:“说不定迟早有一天你是我的也不一定,做好这个准备,我这是提前给你打预防针。”
郁芯大骂他混蛋,他只是笑,御司笑容很美,霸气、邪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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