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晨,落花醒来时,杨鹰已经走了,床边一条矮凳上留有一张纸条,上面是糟糕得不能再糟糕的几个毛笔字:白头如新,倾盖如故,相交在缘深浅而不在于岁月,今兄弟先走南方,花兄可相机而动,再会之日,定然把洒言欢,不醉无归。
患难之交的杨鹰去了南方,落花有些失落,但随即想到他那比自己还糟糕n倍的毛笔字,他就好笑,下次见到他一定要以此为突破他,将他数落得一无是处,看他以后还敢不辞而别。
随即,他想到了自己的脚,又是一阵心叹,眼中隐有泪花,看来今生只能如父亲所期望的从商一途,然后伴着金山,了此残生。一腔报国热忱,只能尽付东流。
人,一个多么无奈的存在啊!
外头响起了店小二的声音,是来送早餐的,落花也觉得肚子饿了,叫了进来,看着店小二送来的佳肴不由食心大动,起床走过去,拿起筷子就吃,吃到一半他突然想起了什么。
是的,因为习惯问题,他刚才是走到桌前的,这么说……落花迫不及待的掀起裤腿,那受伤的脚上一点伤疤都没,他怕记错了,又掀起另一只裤脚,哪来的伤疤啊!他又试着动了动,竟无一丝不妥。
这是做梦吗?落花猛地朝那条腿上打了一拳。
“哎哟!太好了,太好了。”落花兴奋得无以言表,如小孩般乱蹦着,害得店小二还以为他疯了。
兴奋过后,他仔细回想着,自己真真切切,确确实实中过箭,还没来到这间客栈之前就已昏厥,之后诸事一无所知,难道是她……他想到了那个从镇安坊楼上跳下的仙子圣洁可爱的女孩,不过,似乎不可能吧,落花瞬间又否定了。
※※※
阳谷县内,景阳岗山下!
秋风萧萧,黄叶飘零,又一个秋天来临了。
一间略显破败的木屋掩映在苍山密林间,店前飘着一面酒旗,上书几个黑色大字:三碗不过岗。
外面的几张桌子上,围坐着50多个弓箭手,正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其中有人不满地道:“一条小黄虫而已,组织几个当地猎户不就完事了,犯得着让我们兴师动众山高路远地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你有所不知,这条小虫出没不足旬日,已咬死狼户20多人,上次知县组织十几名公人以及20名猎户前去捕杀,结果只有一人活着回来,刚报告完消息就倒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另一人说道。
“现在的人说风就是雨,这你也信!”
“你不信不要紧,到时小心点就好。”
“听说古有关羽温酒斩华雄,你们在这等我,等我去拖了小黄虫尸体来。”那人抚了抚中硬弓,自信满满地道。
“不可”其余人忙阻止。
杨鹰一行人也坐在旁边,听着他们的谈论,倒也有种不虚此行的感觉。本来他们是不打算过此的,只是听说这儿有一只很大很凶的黄虎王出没,这才绕道至此。
“小jj是真龙天子,太尉大人久居小jj左右,定然沾染了不少龙气,我想一条小黄虫定然难不住太尉大人吧!”芸菲坐在杨鹰怀中娇笑道。
高俅被挟持至此,哪还有大臣风范,特别是在这个小恶魔面前,他更是诚惶诚恐,如果说伴君如伴虎的话,伴她如伴阎王恶鬼。
事实上,若非杨鹰还有邪恶计划,高俅这种奸臣早被他杀之而后快。高俅这厮真的太奸诈了,上次给落花的解药中居然含有另一种致命的毒药,若非芸菲科技先进,落花损失的不是一条腿,而是一条命。
“小的无能,有仙子出马,定然手到擒来。”经过“肉体”与“精神”双重“改造”,高俅再不敢在芸菲面前自称本官了,改用宫中太监自称―小的,小人。事实上,杨鹰想把他变成另一种与太监类似却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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