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近了有些惧怕她,离得远了又不免想她。”
霍去病点头,若有所思道,“有时候觉得她那么浅,有时又觉得那么深,怎么看都看不透。但若沒有必要,不知深浅不知进退的人最好不要去打搅她。”
说话间天色已晚,曹襄正欲告辞,却见管家匆匆來报,“卫长公主來访。”
霍去病忍俊不禁,曹襄却是愁上心头,这个公主委实难伺候。
卫长料定沒人敢阻拦她,上门來对着曹襄就是一顿臭骂,“一大清早就听说你赶來了,怎么样。两个人偷偷摸摸想好怎么救心上人啦。”
霍去病充耳不闻,曹襄却从面部到耳根刷一下红了,走过去求饶道,“公主,我们回去说,好吗。”
卫长气不打一处來,想着霍去病也和曹襄一般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有意在霍家闹腾起來,想叫他脸上无光,“你背着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要回去说。你不是说无话不可对人言吗。我偏要在这里说,”
曹襄被她吵得沒办法,只觉得脸面又要丢尽了。霍去病却只悄悄吩咐仆役们下去,别围着看主人们的笑话。
卫长肆意骂了一番,却不见青荻的影子。她心想这个女人果然是缩头乌龟,遇到这等祸事也沉得住气。于是她骂累了,气喘吁吁想着下一步怎么做。
正当三个人相对无言时,青荻急匆匆从门外赶來。卫长见到她,以为自己有了帮手,故而迎上去道,“你可回來了,我告诉你,这件事你不能装聋作哑……”
青荻正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嘴里想说的话说不出,还被卫长这一栏,她心里急脚下不稳,险些滑倒。
霍去病对青荻了解多些,见她这番姿态必然有急事要说,赶快迎上去扶住她,“你别急,有事慢慢说。”
这一下把她从卫长手中解救出來,青荻喘口气大声说道,“解忧在宫里自尽了,”
霍去病听到这话脑中轰隆一下,只觉得耳中轰鸣,别人说什么他一句也听不见。他想着解忧心高气傲,却不是那种轻易放弃的人。他断断不能接受她自尽,就算再多仇敌再多危险也打不倒她,她怎么可能自尽呢。难道她不知道他们正在想方设法营救她。难道她这就绝望放弃了。他只觉得难以接受,对他而言那么特别的一个人怎么能不说一声就走了。
曹襄却抢先问道,“你说什么。究竟怎么回事。她死了吗。”
青荻摇摇头,“还沒有,我回來的时候还沒有。”
霍去病好一会儿才清醒过來,拉着青荻到屋中坐下,“你好好说,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青荻说道,“我去椒房殿看望皇后。临走时忽然听宫里人说解忧翁主自尽了。皇后也吓了一跳,立刻往未央宫赶去,我放心不下跟在后面。一路上见宫女们慌乱乱,好像谁都沒见过这么大的事。皇后一面走一面问宫女,那宫女说,听未央宫那边的人说陛下召解忧说话,其他人都在外间伺候着,谁知解忧和陛下忽然争吵起來,好像还提到你们两个人的名字。”
曹襄看了眼霍去病,说道,“必定我们二人为解忧奔波,导致陛下迁怒于解忧。”
霍去病不做评论,对青荻道,“然后呢。”
“那宫女说,解忧忽然说,‘我不欠他们的恩情’,然后就听到陛下慌乱大叫解忧的名字。外面的人不知出了什么事,沒有陛下的吩咐也不敢进去,却听见解忧又说了一句,‘这样足够了吗。我欠的债还清了吗’。这时候皇上一言不发,只听见解忧说话含糊不清,又问了一句,‘皇上你说,说我不欠你们大家的’,随后陛下忽然大声叫人进去,宫人们这才发现解忧浑身是血倒在地上,胸前插着一把匕首,手还牢牢握着那把匕首。那宫女说到这里,我们也走到门口了。可是陛下生着气,不让人进去,御医和宫女进进出出忙忙碌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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