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西装头子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而后伸手拍了拍他那肥硕的肿脸,笑道:“好吧,张老板,那我就让你弄个明白,这一次只是一个小小的惩戒,如果张老板再敢打柳公子妹妹的主意的话,那么下一次可不不是仅仅只是殴打这么简单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张敬堂立时狂点头,支支唔唔地道:“明……明白……我……我再也……不敢了……”
“张老板,你最好记得你今天说的话,今天的事情只是一个教训,如果再有下次,我们手里拿的可就不是这东西了,你明白吗,”黑西装头子将手中棒球棒放在张敬堂的肩膀之上,狠狠地压着,冷声道。
原來身上已经遍身鳞伤,如此可怕的一压,张敬堂立时惨叫出來,忙道:“我……我明……明白了……我再……也不……敢了。
“哼!”黑西装头子冷哼一声,而后将手中的棒球棒拿了起來,而后冲着其他黑西装男子,道:“走。”
一声令下,剩下的西装男子立时跟随着那个西装头子离开,闪身便走了那黑暗的小巷之中。
“张老板。张老板。您沒事吧,。”惊的瘫倒在地上的薜倩儿此时才清醒过來,赶紧爬到张敬堂的身旁,极关切地问道。
然而张敬堂却是反手一巴掌掴在薜倩儿的脸上,而后呲牙咧嘴地痛喝道:“都他妈的因为你这**,要不是你,老子会被柳家业那王八蛋算计吗,。”
阴冷的目光从薜倩儿的眼睛中闪烁而出,然而随即便逝,而后她捂着脸爬到张敬堂的身旁,道:“敬堂,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这哑巴亏我们不能吃。”
张敬堂扭动了下满是伤痕的肥身子,小小的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目色,他冲着薜倩儿喊道:“绝对不能这么算了,你当我张敬堂是什么人,柳家业那混收竟然敢算计我,老子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老子一定要把他和他的妹妹一定给抓起來,此仇不报,我张敬堂的名字倒着写。”而后砰的一声,他的一拳重重地砸在车身之上,将车门砸出一个大坑。
虽然张敬堂在这里发出愤怒的诅咒,可是那十个黑色西装男子并沒有听到,他们沿着小巷一直向前走。
一段距离之后,前方出现一片橙黄色的光亮,一只路灯出现在前面,路灯的下面停着一辆周身漆黑的奥迪豪车。
十个黑色西装赶紧加快脚步來到奥迪车门,而后弯身恭恭敬敬地说道:“柳公子,事情已经办妥。”
而后便听吱的一声,奥迪车的车窗缓缓地拉下,只见柳家业那白晰的有些吓人的脸从车窗后露了出來,阴谲的目光望着那些黑色男子,而后抬手用手帕擦了擦鼻子,道:“他有沒有说什么,”
“回柳公子,张敬堂沒有说什么,他说他一切都明白了他以后再也不敢了。”黑西装头子望着柳家业,恭敬地说道。
柳家业阴谲的目光再次变得凌厉起來,他冲着那些黑衣男子,冷声笑道:“你们要是真的听信这个张敬堂的话就是太傻了,这个人说话什么时候算过数,在商场他是出了名的出尔反尔,看着吧, 这件事,他绝对不会就此罢休的,从今天起,你们要二十四小时在背地里保护着小姐,知道吗,。”说着,柳家业将锐利的目光盯着那些黑衣人。
那些黑西装男子立时点头,道:“放心吧,柳公子,您交待的事情 我们一定会照办的,只是……”说到只是的时候,黑衣男子的目光中流露出贪婪的目色。
柳家业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见他的右手一抛,立时一个鼓鼓的钱包落在那个黑衣头子的怀里。、
“这些钱就当是兄弟们的辛苦费和喝酒钱,如果不够的话,跟我说一声。”柳家业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望着那些黑色西装的男子说道。
黑衣头了拿起鼓鼓的信封,约摸翻了翻后,脸上立时堆起谄媚的笑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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